至於召喚祭壇的事情,沈翠珊也是一頭霧水。
不過想到外麵的環境,眾人又有些難受。
“我需要再了解一下……”
沈翠珊又有些懵,這種恐怖的鬼東西……竟然能被人操控?細思極恐啊!
而在他們這些異能者、覺醒者的眼中,第一高手則是趙越。
他們得抓住這個機會,是上牌桌,還是變成牌,就看他們的手段了!
離開時,不少人都下意識看向了王濤。
“這……要不要告訴他們?”
王濤知道,這不是他們不作為,而是能力有限,真沒辦法。
沈翠珊連忙點頭。
但這些人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掃興之色,反倒是十分興奮。
王濤沒說金雕的事情,他不可能專門過來當司機。以後肯定是有辦法交流的,當務之急,是先搞定通訊的事情。
沈翠珊驚呼一聲。
經過一番交流,王濤對銀蛇基地更加了解了。
銀蛇基地的人也都是急性子,看到有機會和長河基地聯係上之後,都嚷嚷著讓陸平現在就去研究研究。
他們現在知道了長河基地這個地方,也知道了能從長河基地買到很多東西,但就是過不去……難受啊!
如果葛富興他們真的是使用召喚祭壇提升實力,那他們估計已經成為祭品了,隨時可能被獻祭。
沈翠珊有些擔憂地問道。
……
後續王濤會再調查一下,如果軍方這邊確實沒啥問題的話,他覺得或許可以扶持一下……
所以相較於其他的勢力,王濤對銀蛇基地軍方的好感是要高一些的。尤其是,這幾名軍人都還是四階,體內雜質也是正常人的水平,他們應該沒有使用召喚祭壇。
很顯然,他覺得自己還是打不過趙越。
本來準備一直慶祝到深夜的晚宴,就這麼草草結束了。
自從那次比武之後,趙越露麵的次數越來越少,顯得更加神秘了。
當王濤表示,這些東西也都是可以出售的時候,他們紛紛表示,銀蛇基地可以和長河基地建立合作關係,他們願意為此出一份力!
銀蛇基地內,各個勢力的名聲那是一個比一個差。包括軍方,名聲也不太好。不過倒不是他們的人品有什麼問題,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而是民眾埋怨他們不作為……
王濤也離開了,但他自然不可能再去住那個狂風旅店了,葛富興給他安排了一個十分高檔的酒店,裡麵的唯一的一間總統套房給他了。
但現在聽到王濤的話後,他們覺得機會貌似來了!
如果真能通過軍方在地下埋藏的線纜聯係上長河基地,那他們軍方就相當於控製了一個核心的東西——通訊!
而葛富興他們,好像被打擊到了一樣,都開始慢慢地變強了。五階覺醒者也開始陸續出現。
治安管理局局長、葛富興他們也都成為了五階覺醒者。
“咱們基地下麵,確實有很多軍用的線纜。我也不清楚能不能和長河基地取得聯係,但我們可以試試……王先生您好,我叫陸平。”
現在她已經知道召喚祭壇的危害了,而且她自己也是受害者,差點成為了祭品。
王濤之前還覺得,銀蛇基地太過混亂了,長河基地和銀蛇基地建立聯係不一定是好事。但現在對銀蛇基地更加了解之後,他發現銀蛇基地也沒自己想得那麼不堪。
王濤沒有解釋太多,他看著沈翠珊道:
雖然在某些時候,沈翠珊也覺得這些人就該死一死,但理性上說,他們還真不能死,起碼現在不能死。
所以,這個趙越絕對是五階的覺醒者。隻不過他很神秘,大家平常都碰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強。
“第一高手?我見過他的次數也不多,對他不是很了解。我隻知道,他叫趙越,身材中等,大眾臉,十分神秘……”
“王哥你是說,葛富興他們之所以有五階的實力,也是和召喚祭壇有關?可我沒在山洞見過他們啊……他們的特點都還挺明顯的,就算偽裝,也不一定能躲過我的眼睛,可我確實沒什麼印象……”
銀蛇基地混亂歸混亂,但在混亂中,他們也保持著一定的秩序。在有相同利益的情況下,也能勉強擰成一股繩。再加上他們這裡土特產十分豐富,他們這些異能者、覺醒者也有很多的戰鬥經驗……所以雙方交流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說了也沒用,他們已經是祭品了,召喚祭壇隨時能吸乾他們的血液,也就是召喚祭壇的主人一個念頭的事情……”
而這幾名軍人則是不漏痕跡地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精光閃爍。
“可惜外麵是冰天雪地,不然……”
軍方唯一的優勢,可能就是民眾普遍比較信任他們。但他們手裡沒有核心的東西,實力也比較一般,光有民眾信任是沒用的,除非他們想要帶領民眾發動一次內戰……
王濤搖了搖頭。
而趙越給他們葛富興他們提升實力的事情,除了葛富興他們那些人之外,沈翠珊顯然是不知道的。
王濤笑著和他握了一下。
事實證明,他這個決定還真是對的。因為他們這些覺醒者,統統都被碾壓了!包括自信滿滿的治安管理局局長。
這些地下的線纜、通訊設備什麼的,不是說拿來就能用的,還得調試,還得會修。而這些懂軍事通訊方麵的專業人才,都在軍方內部!
因為銀蛇基地是在一個軍事基地的基礎上建造而來的,而根據他的經驗,軍事基地下麵都埋有很多線纜,或許就能找到有用的,可以聯係上長河基地的。
這個比武大會是治安管理局局長出資舉辦的,目的就和這次呂安舉辦的晉升晚宴差不多,都是為了裝逼——治安管理局局長想要名正言順地成為銀蛇基地第一人!
他覺得在單挑的情況下,其他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他能拿這個第一!
“趙越……”
王濤覺得自己有必要等他回來。到時候是什麼情況,他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