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最終,會變成失明的盲者。”
大蛇丸表情肅穆地點了點頭。
此時,在他的心中,這件事與如何解除“屍鬼封儘”的封印,二者情報探尋的重要優先級,已經被提到了同一個位置。
佐助心中猶豫著,要不要趁當下這個機會,直接跟大蛇丸開口提及柱間細胞的事情。
正當要開口之際,一側,內室的門簾被猛然掀開。
眾人扭頭望去,香燐已經泡好了藥浴,收拾得當,緩步走了出來。
隻見,她身上穿著宇智波佐助的衣服,那衣服比她原本的身材要大上一號。
寬大的領口和鬆垮的衣袖,在她的身上顯得格外有趣,將其襯得也愈發的嬌小可人。
此時,香燐也已經擦乾了頭發,柔軟的紅發輕輕地垂落在她的肩膀上。
纖細的脖子上仍有未乾的水珠,與寬鬆的領口相映成趣。
仔細望去,香燐周身的傷痕已經儘數褪去了。
***在空氣當中的肌膚,顯得十分的細膩光滑。
如此急速的恢複速度,藥浴溫泉的秘藥自然是功不可沒。
但另一邊,香燐自身的體質則更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絕對作用。
“那個,我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香燐紅著臉,低聲細語地對宇智波佐助解釋著。
佐助擺了擺手,示意並沒有什麼關係。
原本在裡麵時,香燐隻聽見屋外幾人聊得十分熱鬨。
此時自己出來之後,空氣立刻卻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盯著自己,卻也都不怎麼說話。
香燐隻覺得氣氛尷尬。
似乎,大家都像是在等著自己趕緊離開一樣。
香燐低著頭,向大蛇丸道謝告退。
得到回應之後,便立刻腳步散亂,向著門外低頭走去。
“等一下!”
剛剛走出門口,香燐隻聽得身後傳來了一聲清冷的叫聲。
香燐驚喜回頭,隻看到宇智波佐助追了出來。
“我說,你是不是忘了還給我什麼東西?”
宇智波佐助提醒著對方。
同時,在腦海中對鬼燈水月說道
“我說,都這會兒了你還裝不吭聲呢?
“真就準備跟人家走了?!”
“啊?我,我沒有!!我,沒有!”
鬼燈水月如夢初醒,終於從久違的沉默中恢複了過來,口中胡亂說著
“不是!我什麼都沒看見,誒呀,嘿嘿,我,沒有”
一副癡傻模樣,給宇智波佐助解釋著。
鬼知道他剛剛經曆了什麼。
宇智波佐助懶得理他,低頭看著香燐,伸手示意著衣服的口袋。
香燐恍然大悟,連忙將玩偶取了出來,遞給了對方。
“那個,很可愛。”
當佐助接過娃娃時,香燐抬頭盯著這個俊秀的少年。
眼神,在他的臉龐與胸肌之間遊移著。
“什麼?”
宇智波佐助不明所以。
“我是說,這個娃娃。”
香燐輕笑著,再次微微鞠躬致意。
背著手,轉身踱步離去了。
“嘁。”
宇智波佐助不知所謂,冷哼一聲。
“聽見沒,誇你可愛呢。”
一邊在腦海中開著玩笑,一邊將鬼燈水月隨意揣到了褲子的口袋裡。
“那麼,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
“你也很累了,有什麼話語,我們明天再說。”
回到屋中,大蛇丸已經替佐助找好了一件全新的純白日式武士服。
一邊說著,一邊將衣服遞了過來。
“今天,你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我會根據你的特點和基礎,為你製定一整套專屬的修行模式的。”
大蛇丸沙啞著嗓音,自覺有些失態,隨即又轉過頭去,對寧次說道
“當然,你也是。”
“謝大蛇丸大人。”
日向寧次強撐著站了起來,虛弱道。
另一邊,宇智波佐助接過衣服,點了點頭,與大蛇丸簡短告彆。
之後,便與寧次一同進入了藥浴溫泉當中。
“我不明白。”
隨著時間的推移,紫色的溫泉當中,日向寧次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身體的舒適,以及溫泉室中所特有的寧靜而舒適的氛圍,讓人打心底感到了內心的平靜和滿足。
仿佛星夜兼程的趕路途中,一處得以歇腳的驛站。
讓人可以跳出自己的一切社會身份,偷得半日閒適。
日向寧次柔聲問道
“我以為,你不會暴露這雙眼睛。”
宇智波佐助將胳膊搭在身後的石頭上,仰頭看著石室的天花板,口中喃喃回道
“反正,他才剛剛完成了不屍轉生。
“兩年半的時間裡,我們都是絕對安全的,又有什麼好藏的。”
“也是。”
日向寧次點了點頭,頓了頓,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天天,她還好嗎?”
“她瘋了。”
宇智波佐助保持著那個姿勢,懶洋洋道
“要殺我。
“大半夜不睡覺,在路上堵我,還要跟我一起走,非得要來找你。”
宇智波佐助撩起一汪泉水,在自己臉上洗了一把,隨意問道
“我說,什麼是愛情啊?”
日向寧次低著頭,溫泉的熱氣蒙住了他的雙眼,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愛情.”
日向寧次喃喃自語著,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我這種人,也配談愛情嗎?”
“你看你看,你又來了,我怎麼給你說的?”
宇智波佐助不滿道。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
“你不配談愛情,你當初招惹人家乾嘛?現在又說這種話。
“你這種人呀,真的是最惡心的。”
日向寧次默然無語。
良久,寧次長長地歎了口氣,再一次開口,試圖向佐助解釋道
“感情這種事情,它不是能計劃得來的。他就是發生了。
“當它降臨到你頭上的時候,就如同命運一般。
“你也好,另一個人也罷,身在情中,每個人,都是同樣的無可奈何。”
“胡說八道!”
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不以為然道
“我還能做不了自己的主?
“總之,如果沒有完全想清楚的話,我反正是不會主動去招惹任何一個女孩子的。”
“我跟你說不清楚!”
日向寧次被佐助搞得沒了脾氣,氣急敗壞地咒道
“等哪一天,你真的遇到了那個人,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跟我嘴硬!”
“我看,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你硬的也未必是嘴。”
宇智波佐助條件反射一般接話道。
很快就自覺失言,忍不住開始了自我反省。
日向寧次無奈地翻了白眼,歎氣道
“佐助,我真的覺得,你這個人哪裡都好。但是就有一點,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另一邊,佐助還在反省,為什麼一到理性放鬆的時候,自己張口就是那些話語。
見佐助沒有接話,寧次自顧自繼續說道
“你這個人,說話太直!雖然都是實話,但實在是全部都非常難聽。
“不管對方是誰,你是一點也不考慮周圍這些聽你說話的人的感受!”
說到後麵,日向寧次陡然提高了聲調,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
“我也覺得有點。”
腦海中,久久不言的鬼燈水月突然也插話道。
“哈?
“哈哈哈哈.行吧。”
宇智波佐助聞言大笑,隨即笑著說
“不說你們事情辦得難看,倒嫌我說話難聽了。一般人我還不跟他說話呢!”
“你”
日向寧次氣得說不出話來,氣哼哼地將頭扭到了一邊去。
宇智波佐助,之前倒是從未發現過寧次所說的這一點。
被對方說出來後,隻覺得十分好笑,一邊笑,一邊回應道
“好好好,那我,儘量不改就好了。”
看他這幅樣子,日向寧次也忍不住氣得笑出了聲。
隨即,佐助又一次放聲大笑起來。
兩個人望著彼此,一度停不下來,笑聲是越來越大。
似乎,將這些日子以來,彼此心中的壓抑與鬱結,全部都付諸在了這笑聲之中。
少年的大笑攪動著水光波動。
紫色的映襯下,整座房間內呈現為一種奇異的色彩。
光影微微晃動著,一切恍如夢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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