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破碎的忍界當中,或許和平隻是假象,而戰爭從未真正停息。
“.政體猶如鐘擺一般,在曆史的撥動下,於上述兩種狀態中來回鐘擺著。
“順勢則王,逆勢則衰。隻有準確地踩在曆史的節拍上,村子才能永久地繁榮下去!
“反之,無論是一直軍備擴張,還是一直處於收縮式的和平。都必將在不屬於自己的節律周期當中,迎來曆史的懲罰。
“前者,如昨日之砂隱。
“後者,即明日之木葉!”
“!!”
“眼下,正是屬於軍事擴張的時代!
“不管我們的意願如何,繼續收縮下去,必將迎來慘烈的教訓!
“戰火將至!許多人又將死去。
“留給木葉的時間,已然是所剩無幾!”
一旁,油女誌微徹底被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論徹底驚呆了。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這簡直,這,這一點都不符合火之意誌的精神!”
回過神後,油女誌微立即表態,磕磕巴巴說道。
“不是,自己人嗎?”
奈良鹿久沒有看他,而是眼睛直視著麵前的火影大人,淡淡說道。
“說下去。”
自來也麵無表情,示意鹿久繼續說下去。
見此,奈良鹿久深吸一口氣,用八個字為自己的演講畫上了句點
“擴軍,威懾。庇護,招降。”
綿綿的細雨已經足足下了十一日。
哪怕是在常年多雨的雨隱忍村當中,這也算得上是比較罕見的現象。
村內的大街上空無一人,青色的石板小路,一層一層地盤旋向上。
四周林立的建築,大都被金屬鋼材所包圍著。
石材為基,鋼材為體。
高聳的塔尖下,是修長的束柱,以及垂直向上的升騰感。
哥特式建築的氣息,在綿綿陰雨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悲愴。
雨之國,雨隱忍村,西邊最高的高塔之中。
天道佩恩坐在塔頂的窗戶麵前,望著天空中那綿綿細雨。
神色肅穆,仿佛在思考什麼。
這個男人有著明亮的橙色頭發,同樣是穿著黑色長袍。
衣服上,繡有紅色祥雲。
男人的鼻翼兩側,以及下唇位置,還有左右的兩隻耳朵,都打著一排黑色的鐵釘。
或許是金屬裝飾的緣故,這張原本親切和煦的麵容,也隨之顯得冷峻且難以接近起來。
忽然,天道佩恩的臉色微變。
身側,空間波紋抖動,一個臉上帶著漩渦形橘色麵具的家夥,憑空出在了那個地方。
“你來做些什麼?宇智波,斑。”
天道佩恩冷冷問道。
“有一個孩子,十分值得在意。”
來人,正是宇智波帶土。
但在天道佩恩的麵前,他卻一直以宇智波斑的身份存在著。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已經達成了共識。
“時機尚未成熟,兩年之內,曉組織不再有任何額外行動。”
天道佩恩不動聲色地說道。
遠處的陰影裡,一個身材纖細,麵容冷豔的女子緩步走了出來。
隻見她有著一頭淺藍色的短發,頭部右側戴著一朵淡藍色的紙花。
她輕輕走到了天道佩恩的身後站定,一言不發。
整個人散發著柔和的沉靜。
“可是,宇智波鼬脫離了組織,我們必須早日找到新的成員。”
對於這名悄然出現的女子,宇智波帶土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繼續平靜地對天道佩恩說道。
“這種事情,你自己便可以決定,又何必來打擾我。”
天道佩恩淡淡說道。
“當然是需要你前去收服。”
對宇智波帶土來說,保持神秘,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整個曉組織中,也隻有麵前這兩個人,以及此前的宇智波鼬和乾柿鬼鮫,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知道宇智波斑的存在。
至於宇智波帶土的來曆,也隻有真正的宇智波斑身邊的那些白絕與黑絕才清楚。
“那種事情,小南應該也可以做到吧。”
佩恩天道不再看向宇智波帶土,而是轉頭繼續注視著那片雨水,仿佛在用心感知著什麼。
身後,名為小南的女子沉默不語。
隻是靜靜地佇立在佩恩天道的身後,等待著二人的最終決定。
“山椒魚半藏,不是已經死了嗎?”
身後,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出言詢問道。
他也是有點好奇,佩恩天道到底在忙些什麼。
“不錯。我已經將那個男人徹底處決,並將他的住所也燒毀在雨裡。但是.”
“轟隆——!”
一道炸雷劃過天際,瞬間照亮了佩恩天道的臉龐。
帶土站在一旁,隻聽得對方說道
“他的家人還沒有死。他的父母還活著。
“還有,他的朋友,他的遠親,他朋友和遠親的家人。”
遠處,一個同樣長著橙色頭發的男人站在雨中,他也同樣穿著曉的服飾,麵前,是兩個正在玩耍的孩童。
“凡是與山椒魚半藏有任何聯係的存在,包括那些繈褓中的嬰兒,以及孱弱的老人。
“統統都應當被全部殺死。至此,方能達成對半藏的徹底抹殺。”
隻見,那個橙發男人緩步走到了兩個孩童麵前,雙手放置於孩童的頭頂之上。
輕輕抬手,那兩個孩子便倒在了泥水當中,再也無法蘇醒過來。
“這,便是神對那罪惡的判決!”
“轟隆——!”
又一道炸雷響徹天空,電光下,佩恩天道麵色冷峻,仿佛真的宛若神明。
傻x。
宇智波帶土心中冷哼,對於這種顱內自嗨的家夥表示難以共情。
不過話說回來,他若真的如彌彥那般精明,恐怕自己的計劃也很難如願實施了。
念及此,宇智波帶土繼續平靜說道
“我說的這個孩子,是砂隱的一尾人柱力,我愛羅。
“現在,他已經從砂隱忍村叛逃。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來到我們這邊。”
此話一出,對麵那一男一女,平靜如水的臉上,均第一次同時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你是說一尾人柱力?”
佩恩天道向對方確認著。
宇智波帶土點了點頭。
沒想到,心心念念的尾獸力量,竟然還會主動地送上門來。
這麼想來,確實是應該抓緊補充新的組織成員,一同使用“封印術·幻龍九封儘”,將一尾的查克拉抽出並收集起來了。
不過,等等
這個老東西,剛才說的重點,似乎不是尾獸,而是“招募新的成員”?
難道說
“你是說,要讓一尾人柱力成為‘曉"的新成員?!”
佩恩天道不可思議地望著那橘色的漩渦麵具,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的人性。
讓人柱力去幫忙抓捕人柱力,最後再獻祭自己的人柱力?
這麼,這麼不當人的嗎?
這老東西,未免也太吃人不吐骨頭了。
“不止是你一個人心中感受過痛苦。
“要相信尾獸兵器計劃的偉大。”
宇智波帶土拍了拍天道佩恩的肩膀,鼓勵道
“我想,你完全可以理解他的痛楚。這個迷茫的孩子,更是需要你的指引。
“這,也是我選擇讓你去招募他的最大原因。”
天道佩恩聽著窗外那沙沙的雨聲,突然又一次神色微變。
喃喃道
“來了。”
遠處,雨隱忍村最低的地方,飛沫橋下。
一個背著葫蘆的紅發少年,第一次踏足進了這座村莊。
“我討厭這個地方。雨水把我的砂子都弄濕了。”
我愛羅冷聲說道,水珠順著他的發梢滑落了下來。
“哦,彆犯傻了,我的孩子。”
一旁,白絕阿飛用誇張的翻譯腔說著
“三月的雨隱忍村,總是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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