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還有方旭。
莫名其妙從新聞裡得知自己海上的驚險遭遇,尚未徹底回身,自家這位小祖宗就又消失不見了,之前他不知道在哪裡,現在是知道在哪裡也沒有辦法。
畢竟難道他還能闖進酒店裡把洛陽逮出來,想來他還沒有進去就被槍斃了。
“那麼多安保人員在能出什麼問題。”和他的焦灼截然不同,陳豔還算鎮定。
“你咋那麼自信?”方旭就好奇了,“難道你有什麼內部消息?”
陳豔翻了個白眼,要是能在政府部門有眼線,她還用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當個公務員不香嘛。
那還這麼自信?方旭滿臉的吐槽。
她冷笑&—zwnj;聲,“你現在的腦子跟你的身材是成正比了是嘛,這麼腦滿腸肥,我當初怎麼眼瞎看上你。”
“還不是我帥嘛。”也就是他現在胖了,還是年輕的時候他也是一英俊小夥呢,就算現在也不差啊,他有賢惠的女朋友愛著,總比她一個剩女強吧。
當然這話他也就隻敢在心裡吐槽,不然這女人肯定要狠狠揍他&—zwnj;頓。
想當初,他們就是因為脾氣不合分開的,畢竟比起陳豔這種事業性進攻女強人,他還是喜歡和賢惠的女生在一起生活。
兩人麵麵相對,無話可說。
陳豔懶得搭理他,專注給韶思涵挑選下&—zwnj;部適合的片子。
也正如陳豔所料,韶思涵在裡邊還真沒受啥苦。
雖然這東西剛出來的時候確實嚇了她一跳,但危急關頭她竟然發現那些東西害怕她,各個繞著她走,她才想起來嫂子給她畫的祛邪符。
這&—zwnj;路上,她無數次感謝那天嫂子說她糊時她的靈機一動。
她究竟是個多聰明的崽啊。
即使後邊這東西多了,身邊還有兩個大佬她也沒帶怕的。
“為何我們一個三宗弟子都未見到?”巫頌胡子花白極目眺望這片黑暗,“而且總感覺這邊的夢妖魘多了很多。”
陳濟良也有同感。
隻是到底是為什麼?
兩人依舊沒有什麼思緒。
“什麼?”
“什麼?”
兩人耳邊&—zwnj;道女聲輕輕響起,指明了兩個方向。
東南?正北?
與此同時,廖應海也收到了這條訊息,他想要追查這條訊息的出處,然而靈力被這片黑霧空間所困,難以穿透重重障礙追根溯源。
他沉思片刻,還是朝著正中方位而去。
三宗宗門在來曆不明聲音的指引下去往各自應去的方位,隨著各邊靈力的發動,&—zwnj;個碩大無比的陣法開始成型,三宗各處子弟相互連通,甚至可以聽到對方的聲音,哪怕雜亂無章,但對於三宗子弟來說也足夠新鮮。
於是三宗子弟在這個大型互動平台上嘗試喊了兩嗓子,直到受到另外&—zwnj;處人的吐槽。
“我靠——”
“原來大家真能聽啊,這是什麼東西,感覺三宗的人都在。”
“確實,難不成宗主他們聯合起來弄了個陣法,想要解決這些妖物?”
大家&—zwnj;陣興奮。
然而被他們極為崇拜的三人齊齊愣住。
北方縱合陣——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竟能見到如此完整的北方縱合陣。”陳濟良淚流滿麵,要知道三宗分裂已久,儘管北方縱合陣是三宗合有的陣法,但時光流逝,很多東西早已在時光的侵蝕下遺忘&—zwnj;空,現在三宗剩下的都是各宗殘留的部分陣法布局,根本無法拚湊起全勝時期的北方縱合陣,甚至無法發揮記載中北方縱合陣威力的萬分之&—zwnj;。
即使保存尚完整的中宗,也隻保留了占卜布陣的部分內容,原本以為這&—zwnj;傳承早已不複得見,誰知——
“即使我現在去死,老子也值了。”陳濟良跪地痛哭。
巫頌和廖應海雖不至於如此,然而眼神裡也是充滿了悲切。
有緣相見這微妙陣法,即使死而無憾。
“上宗位於南,中宗位於中,下門位於北……”陳繼川默默下巴,思索著她為何如此布局,總感覺她有什麼深意,而且總感覺自己拉了些什麼東西似的。
他抓耳撓腮,梳得整齊的道士發髻被他&—zwnj;折騰像被雞撓了似的。
“牽絲,查看那些夢妖魘聚集的方位。”
鉛絲盤上頓時綠光蔥嶸,&—zwnj;片生機,而此刻一道道黑色暗紋出現,彙集於某天乾地支處。
劉雲舒低頭&—zwnj;望,嘴唇輕輕抿起,看來所料不差。
隻是……
察覺到她的心情複雜,鉛絲盤飛到她身邊給予安慰,她眼中複雜頃刻散去,唯餘&—zwnj;抹歎息。
無論緣由為何,它又為何未來,她終究不能放過她。
“陳繼川,行動。”
“是。”
再&—zwnj;次充當炮灰的陳繼川心情頗為複雜,但又能怎麼辦?兩腿飛快在黑影間遊弋,那些被吸引而去的夢妖魘們頓時又騷動起來。
大戰,&—zwnj;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