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能瞞過他們的視線悄無聲息地進入彆墅,而且手上還有重武器,以及神奇莫測的玄學術法,竟然全都被人解決了?
“難道您請到了玄學界的人?”
韶思延並未正麵回應他們,反而站起身來,從桌麵上推過一遝文件和一塊布料,沉聲道,“現在幫我查一下這個東西以及那人在華國所有的動向。”
“這個布料是和服上的一塊兒,走線十分精致,那人應該出身不凡,而且年紀不會太大,你們去找到這個人,隻管找到收集他的資料和動向即可,無需與他發生正麵衝突。”
“是——”劉坤等人雙腳並立,齊聲答道,一行人悄悄退出他的房間。
“這個東西好像是江澤大廈出現那些怪東西時,老板從一個黑影身上揪下來的。”
“該不會又和玄學界有關係吧。”
“老劉你說呢?”
這幾個月,無論什麼詩好像都繞不開玄學界,就好像身後有一把無形推手在決定著他們的命運,叫人分外不安。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無論什麼人也彆想在我們國家搗亂。”陳坤鋒利的眸子緊盯著手上那塊布料。
隻要和那個國家扯上關係,他覺得都不會是好事。
彆以為他們華國還是一百年前任由他們欺負的華國,任誰想要耍些陰謀詭計,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此話一出,其餘三人的臉色也緊繃起來,作為軍人,就沒有不對那個國家深惡痛絕的,更何況說不定那些黑乎乎的邪祟就是他們放的。
不要怪他們以最險惡的心思去猜度這個國家,實在是有些時候他們使出的手段比他們最險惡的心思還要惡劣萬分。
他們悄悄從彆墅退去,邁入那無邊夜色當中,而有人站在窗口,望著某個方向直直望到白天,直到淒厲的雨聲澆打過來,他才離開。
“阿切——”密密的樹林中隨著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捂著發燙的額頭有些好笑。
“失去靈力後,我這可是越來越像個柔弱美女子了。”身處重巒疊嶂的密林之中,她一邊走,一邊還不忘調笑自己。
作為三宗的開山祖師,劉雲舒少年成名。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接過師傅傳下的國師重任,一直到她死時都在國師這個職位上兢兢業業,絲毫不敢懈怠。
與她的地位相對應的是她千載難遇的修煉天賦,在上一任國師的教導下,以及一次次任務的磨練中,她的靈力也是日漸增長,甚至超越了她的師傅,自己開宗立派。
可以說,自修行以來,她就沒有感受過生病什麼的滋味。
到沒承想現在經曆了一番。
還真是難受呐。
這時,雨中一道瑩綠色的光芒罩住她的頭頂,像一把彆致的小傘,遮擋住這無所不入的雨水。
“綠傘......”來現代幾個月的劉雲舒嘴角抽抽,有氣無力衝鉛絲盤揮揮手“撤了吧撤了吧,我還沒那麼虛弱,而且再有個時辰咱們也能走出去了。”
鉛絲盤不明所以地在她身邊繞了個圈圈,好似問她需不需要乘個工具,反正一個人是坐,兩個人也是坐嘛。
“哼哼——”不遠處一陣昂揚的哼哼聲,轉眼一看竟然是個重約三四百斤的大野豬,隻見這位野豬熊毛發黝黑,身材魁梧,結實的肌肉踏在樹林裡如履平地,此刻一個男人甩在它後背上,睡得比這位野豬兄更像是個豬。
它哼唧兩聲,顯然也歡迎她坐它後背上,反正隻要有那些舒服的綠光在,叫它做什麼也願意。
當然,它如此聽話的另一個原因在於,憑借野獸的直覺,它意識到眼前這些人它一個也打不過。
即使看起來最柔弱的那個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可在場的除了這個半死不死的都聽她的,肯定不是豬惹得起的。
既然惹不起,它乾脆就開始諂媚了,屁股左右扭動,好幾次將身後背著的渾身撒發恐怖氣息的男人扔到地上。
卻沒想過自己那驚天地泣鬼神的長相配上那妖嬈的動作是怎樣一個辣眼睛。
“夠......夠了。”
可饒了我吧!
劉雲舒捂著發疼的腦袋,覺得這雨砸得人腦瓜子疼。
幸好這個讓他痛苦的旅程終於要結束了,終於走到森林邊緣的她扶著一顆魁梧的大樹,她此刻臉頰潮紅,扶著大樹不勝柔弱,像極了一朵水中盛開的嬌豔花朵,惹人憐惜。
然而映在某人眼裡便是虛偽至極,頓時一鞭子劃破雨幕劈去,大喝一聲,“妖道,交出龍骨,否則姑奶奶就叫你挫骨揚灰。”
妖...道......
劉雲舒:???
她靜靜扶著樹枝,身上一點力氣沒有,就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看這個徒孫是不是真的要欺師滅祖。
不過她即使一個動作沒有,也叫人忍不住臣服與她。
高傲的紅媚更是怒火三分,“吃我一鞭——”
淩厲的鞭影裹挾著狠辣的攻擊力道,沒有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