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救他們,救他們。”
家族精英不能放棄,他們辛苦培養的接班人更不能放棄。
“難道真的要按照他們說的去華國?”
屋內眾人失語,惶恐至深。
......
“哈哈哈——”紅媚叉腰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即使看不見,她都能想象的出那群人豬肝似的臉色。
這可是妥妥的打臉。
感覺這百年來的羞恥都被洗刷了有沒有。
“陳繼川啊陳繼川,沒想到你還挺有才華。”廖應星也忍俊不禁。
不過說實話,確實挺痛快的。
這百年來,他們華國確實痛扶桑久矣。
不隻是因為他們打痛了華國,也是因為華國自來禮遇各方,從不曾仗著實力強大而肆意欺辱他國,結果卻被昔日的學生而肆意欺淩,百年前的恥辱至今仍在每個華國人的心裡。
為何有人中學讀到近代史就不願再讀,寧可成績考得不濟,也不願重溫那段被踩在泥土裡還要被人狠狠踩上兩腳,把身上衣服扒了的恥辱。
為何也有人咬著牙切著齒也要強迫自己了解那段不堪的曆史,然後報名參軍。
為何至今過去百年,一旦到了紀念日,華國街道不乏有人失聲痛哭。
這一切都讓人心痛。
而這痛就與扶桑有著脫不開都關係。
這次這個招降書確實寫得極好。
陳繼川毫不客氣地收下誇讚,“我也覺得這個寫的極好,但不是我寫的。”
都是現代人,就算他們因為要讀懂古代術法書籍才會學習,但那也隻限於會看的地步,寫出來的東西還是偏向現代的,更何況他也沒那個文采。
要是能寫出來這種東西,他爹就不至於天天看他不順眼了。
那是誰寫的?
三個宗主一個性格和善高雅,一個穩重莊嚴,而另一個性格衝動。
都不像是能寫出這個招降書的人。
兩人瞬間想到一個人,不由靜默了下來。
她明明生於華國曆史上最繁盛的時期,周邊屬國無數,各個俯首稱臣,哪裡敢犯日月光華,溫順的猶如一隻寵物。
而她更是當時的一國之師,滿身風華,玄術超絕,備受推崇,何時受過辱國之恥。
然而到了現代,不僅要麵對他們這群不成氣候的徒孫,還要承受著百年前那場恥辱。
即使如此,她也從未痛罵他們,隻是一心為了提升他們的實力,渾然不懼被他們嫉恨。
更是把百年前的恥辱刻在了心頭,又在這個時候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以後誰要該惹祖師爺生氣,我就劈死他。”紅媚眼眶濕潤,渾圓的淚珠子不肯滾落下來。
她不過十九,正是大學的年紀,之前裝作成熟的樣子狠厲殘忍,叫人懼怕,而叫人忘記了她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少女。
這下梨花帶雨的樣子,倒是叫他們略微有些不習慣,不過這時卻沒人去笑話她。
因為,這也是他們想說的。
......
“紅媚他們已經傳話過去,咱們現在是要等扶桑的人過來?”巫頌坐在椅子上尊敬地看著眼前之人。
哪怕她的年紀做他的孫女都夠了,他也不敢升起這種想法,隻因眼前之人是他們三宗共同的祖師爺,她的功績已然超出了年齡的限製。
特彆是在聽聞韶家壽宴之變的勝利後,他更是拜服。
這些年在他們的努力下,華國玄術也不過和扶桑陰陽術成僵持之勢,而在她手裡,卻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巫頌是佩服的,因此望著她的目光越顯恭敬和親近。
陳濟良也是本能親近劉雲舒,隻覺得眼下局勢正好,好的讓他新潮澎湃,在椅子上有些坐立難安。
廖成海向來沉穩,麵上看不出絲毫想法,但他作為中宗宗主,無疑是率先發現她身份之人,對她不肯有一分不敬,可見態度。
隻是這時候,他也有些激動,畢竟取得了如此大的勝利,哪怕不對扶桑趕儘殺絕,也要叫他們投鼠忌器,再不敢來犯,讓華國擁有一個良好的發展環境。
當然,他們還是想知道師祖的看法。
不過自從那晚以來,她隻口未提扶桑之事,叫他們有些疑惑,暗自猜測師祖是否有其他計劃。
於是今天齊聚於此。
劉雲舒儼然未將扶桑一事看得過重,扶桑雖是難題,更有暗地之人操控,因此對華國下手,但畢竟要等他們到來還有幾天。
在沒查清形勢之前,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的。
因此,他們遠不是此刻她考慮的重點。
重點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