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是夢,薩斐爾緊張地想要查看原笙有沒有受傷,手懸在半空又停住了,生怕把睡夢中的原笙吵醒了。
薩斐爾摸了摸對方可憐兮兮的小臉,這張臉漂亮精致,平日張牙舞爪還囂張跋扈,也隻有這個時候能可愛一點了。
尾戒上的寶石在光線下閃著鱗片一樣有層次的光澤,原笙手上也有一枚一樣的。
他靜靜地凝視了原笙一陣,等到馬路上有了滴滴的機車鳴笛和行人的聲音後,原笙也茫然地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看見了薩斐爾用一臉令人毛骨悚然的溺愛表情看著自己,直接被這位大少爺嚇清醒了,但還沒來得及罵他,身後有個地方驟然尖銳一痛,讓他所有動作瞬間停滯,差點直接飆淚。
“好痛!”
“怎麼了,哪裡痛?”薩斐爾緊張道。
話剛說完他就想給自己一嘴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兩人搞了一晚上,還能哪裡痛?
昨夜活色生香的畫麵一幀幀從腦海中閃過,薩斐爾發現自己儘管中了藥失去理智,但整樁事情卻完完整整記得,他記得自己動作雖然急切,但到底生澀,隻懂的身下的人能給自己帶來歡愉,卻始終不清楚該怎麼做。
最後終於找到了隱秘之處,結果太過興奮動作不分輕重,原笙膚色白嫩,很快就出現青紫瘀傷和紅痕,痛得直哭。
再後來就是無師自通的幾小時撻伐,得到滿足後兩人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原笙在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了自己被考威斯暗算下藥的事情,他記得空中旋轉餐廳的服務生根本不顧他的呼救,隻漠然地默許考威斯帶走了已經神誌不清的自己,他在自己徹底迷亂之前貼上了抑製貼,接著就被考威斯帶上了車,車裡考威斯對他又親又摸,把手伸到不該伸的地方恣意妄為。
大約十幾分鐘後抑製貼起效,原笙短暫地恢複了神智和力氣,暴起推開考威斯翻到前座踩了刹車,然後趁機逃了出來,躲進附近的公園裡。
再然後他遇到了薩斐爾,薩斐爾不知怎麼回事會出現在那裡,無論什麼原因謝天謝地看見熟人,遇到薩斐爾後他安心了不少,兩人躲進了酒店還躲過了搜查,躲過搜查後自己繃緊的神經終於徹底放鬆下來,身體的本能瘋狂吞噬理智,隻知道往那股崖柏的信息素身邊挨。
往下的事情他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隻記得有一陣身體火辣辣撕裂般的疼,有一陣又是雲裡霧裡不知東南西北,還有一陣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歡愉感,再睜眼就是天亮了,屁股好疼。
他不會真的和薩斐爾睡了吧???!!!
“你······我們······”他愣愣地開口,綠色的眸子裡滿是迷茫。
薩斐爾鼓起勇氣:“我會對你負責的。”
原笙:“······”
薩斐爾繼續說道:“雖然你是Beta,但在我心中Omega沒有比Beta高貴,我會儘我所能給你最大程度的······”
“停停停!”原笙聽他越說越離譜,連忙叫停:“打住打住!”
“你先搞搞清楚,我不是那種跟人睡了就會哭哭啼啼死纏爛打的人!你又不喜歡我,有什麼好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