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是薩斐爾。
薩斐爾直奔最高軍事基地,問到了原笙的宿舍區和宿舍號就拿了權限卡就找來了,他太想見原笙了,每天思念到心臟發疼,根本沒來得及考慮要不要敲門。
沒想到看見的竟是如此色情的畫麵。
最後還是克利切最先反應過來,慌忙放開手裡的軟肉,向薩斐爾敬軍禮:“殿下好。”
薩斐爾直勾勾地盯著原笙赤裸的胸膛,上麵被揉了一個暗紅的手印,手印的主人就是這個敬禮的Alpha。
眸色驟然變深,五階Alpha的氣息沉沉逸出,屋裡的兩人均是呼吸一窒,神智滯澀起來。
薩斐爾踏進宿舍,眼角發紅,用儘全身力氣才壓製住自己不當場發怒,他像盯獵物一樣盯著原笙:“他是誰,既然活著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
原笙如今是四階Omega,尚能抵擋一會兒五階的精神力,他偏頭看了薩斐爾一會兒,忽然噗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
原笙慢慢走到他麵前,連衣服都不披一件,完全不避諱,然後輕聲細語地說道:“不會對我用精神力壓製這件事,看來無論是五天,五個月還是五年,你都記不住的,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反正你是王子殿下,明年就會變成薩斐爾大帝,我不能要求太多。”
寒意從背脊躥起,薩斐爾猛然驚醒。
——真的是原笙。
他沒有死,站在他麵前的人真的是原笙!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殺千刀的鬼話?!
薩斐爾倏然收起全部精神力,變得有些手足無措。
克利切一直敬著軍禮,薩斐爾沒讓他放他又不敢放,雖然這點累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主要是尷尬。
最後還是原笙替他解了圍:“克利切,你先出去一會兒吧。”
克利切猶豫了片刻,眼神在薩斐爾和原笙身上來來回回逡巡好一陣才離開,順手替他們帶上了門。
這會兒原笙才慢悠悠地去穿衣服,背對著薩斐爾不卑不亢:“殿下找我有事?”
他穿衣服的樣子薩斐爾見過無數次,以前總覺得是習以為常的風景,如今看來卻忍不住熱淚盈眶。
“我很想你。”他啞著嗓子說道。
原笙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吊兒郎當坐在宿舍床上翹起二郎腿:“我以為殿下要說什麼呢,原來是這點小事啊,那其實您讓軍部給我發個通知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鮮活的神態和話語,哪怕是如此不敬的言辭,也讓薩斐爾的心臟砰砰狂跳起來,他緩緩半跪在原笙床前握住他的手祈求道:“再和我多說幾句話吧,讓我知道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原笙笑了:“甩你個巴掌你就知道是不是做夢了。”
從來沒人敢這麼和薩斐爾說話,但薩斐爾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好。”
說著抬起手,用力給了自己臉上一巴掌。
“我對你用了精神力壓迫,是我失信,這巴掌是我應得的。”
原笙:“······”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門,指著外麵冷然道:“殿下沒什麼事情的話可以走了。”
克利切還站在門外,為原笙的行為捏了把冷汗。
沒想到薩斐爾不僅不生氣,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