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王差點吐血:“....”不是,我們知道這很難,但你辛辛苦苦坐上王位,就這麼接受失敗的未來,甘心嗎?
蓀道:“她為什麼不甘心?”
諸王看向蓀。
蓀道:“你們難道沒留意到一件事嗎?最近幾百載,王位都在固定的圈子裡傳遞,他們的上位可比我們容易多了。”
彆看他們這些前白帝時代的王坐上王位似乎很容易,治理好國家也很容易,但實際上,他們為了坐上王位,以自虐的精神努力了起碼半輩子,但最近幾百年的王們....
老古道:“沉沒成本越大,人越無法自拔,沉沒越低,崽敗祖宗家業心不疼,心態的不同導致抗壓能力也不同。如你們,隻要還有一口氣就不會走下王座,死也要死在王座上。舉個不好聽的例子,你們為了坐上王位付出的沉沒太大,整個人已經跟賭紅眼的賭徒沒什麼兩樣,萬事萬物皆可齊,獨王權不可棄。”
賭徒心態不可取,但對坐上王位的人而言,還真就需要這種永遠相信自己能翻身拒絕接受自己無力回天的賭徒心態。
諸王:“....”無法反駁。
心態不同的王鯉在擺爛後搞出眾多騷操作,其中之一便是,娶了一對父子。
這家夥年輕時娶了母親側室與前妻的兒子,開始擺爛後又將母親的側室給納了。
時代比較遠的諸王還好,社會主流知母不知父,睡了一對父子這種事不是有可能發生,是一定發生過,最多覺得搞強迫太沒品,但時代近的諸王就愕然了。
人間的人們也愕然,不是,倫理呢?
兒子哪受得了這侮辱?毫不猶豫的倒向王鯉的政敵。
王鯉二十六年,王吉競爭上崗。
時代近的諸王鬆了口氣,很好,總算換上來一個正常人。
然後正常人展現了新的騷操作,從蒲阪遷都北方漓水上遊,因為漓水上遊是人族王朝人口最稠密糧食最多的地區。
諸王:“....”
年輕人,有沒有一種可能?
過去的諸王也明白北方更繁榮宜居,但因為蒲阪左接漓水流域,右接雲水流域,哪怕它渥熱不如北方宜居,諸王也選擇捏著鼻子忍耐?
遷都去漓水上遊,方便是方便了,但王權對漓水下遊,對雲水流域的控製都會削弱甚至喪失?
另外,玉宮也在漓水上遊,你這麼遷過去確定不會與神權打起來?
王吉當然明白,但留在蒲阪根本無法破局,再壞還能壞到哪去?
諸王很快痛苦臉。
好消息,遷都有用,起碼王擺脫了傀儡位置,有了更多實權。
壞消息,王權對漓水下遊,對雲水流域的控製都會削弱得更快了,蓀已經在開盤口賭雲水流域的風姓諸侯們什麼時候打起來。
王吉四十九年,王莎競爭上崗,繼位的第一年,雲水風姓諸侯們便乾了起來,羽人王朝當然不會錯過這個熱鬨。
而遷都漓水上遊的王權對雲水流域的事愛莫能助,光是與神權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