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不對。康熙的老媽是我,那我不就是那個隻活到24歲的,那個悲劇到不行的孝康章皇後?
“主子,主子?”
被青黛打斷思緒的童梓嫣快速將自己的心神收攏:“嗯,我聽著。那你說說,你主子我的名字。”
儘管心裡七上八下的,但是青黛還是開了口:“那還望主子贖罪,奴婢冒犯了。”
“你且說吧。”聽了青黛的話,童梓嫣才記起這是一個尊卑嚴謹的時代。
“是。主子是佟圖賴大人的女兒,名為佟佳霆嫣。”
霆嫣...霆嫣。聽起來還不錯,至少我我原來的名字一樣,都有一個嫣字。就是不知道是哪兩個字。
掃了一眼跪在床榻下麵的姑娘...算了,問了也白問。這個時代的奴婢,有幾個是識字的。
“嗯,答的不錯。那我再問你,我進宮多少時日了。”佟佳氏是以庶妃的位份進宮,也就是常在答應之流。看來進宮的陪嫁宮女應該是隻有這個青黛一個了。
“回主子,如今是順治十年,三月大選剛剛結束。現下主子入宮不足兩月。”
“哦?”看來這位佟佳氏是剛入宮啊,看來是還沒承寵的主。順治十年,順治十三年。離那位董鄂氏入宮,還有三年。三年,足矣。
既然老天爺讓我回到清朝,還偏偏成為佟佳氏。嗬嗬,董鄂氏,這一世有我童梓嫣,不,是佟佳霆嫣在。這後宮第一人的稱號,隻會是我的。‘朕之第一子’這樣的話,也隻會是屬於我兒子的。
“青黛,伺候我梳妝。”既然決定了做這後宮第一人,那這身子的皮相也得看看貨不是:“怎的了?還跪著作甚?”
“主子,您這是...”
看著小姑娘這小心謹慎的樣子,佟佳霆嫣笑了。古代又如何,畢竟還隻是個小姑娘。就這麼一下,就被唬住了:“怎的,嚇著了?”
學著古代的女子拿巾帕掩了掩唇,緩緩開口:“不過是你主子我小憩時夢到了我們青黛被人換了。才有此一問。現下,我是放一百二十個心了。”
“主子明鑒,奴婢就是奴婢,可沒有換呐。”說罷就對著佟佳霆嫣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這是做什麼。”怕小姑娘又衝著自己磕頭,佟佳霆嫣趕緊開口:“你跟在我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主子是什麼脾氣,你應該也是懂的。”
“奴婢懂。”
“既是懂,還跪著?”
“是。奴婢這就伺候主子梳妝。”
搭著青黛的手,霆嫣慢慢的走到梳妝台前。透過銅鏡,雖然看到的是張微微扭曲的臉。但也不難看出,這原主是個美人坯子。
看著現在屬於自己的臉,佟佳霆嫣不由的開始多想起來。這張臉和自己還是童梓嫣時的臉有四分相似。尤其是雙眸,典型的丹鳳眼。配上原主小巧挺立的瓊鼻,和一雙嘴角上翹的櫻桃小口,真真是一個美人呢。就是不知道和那個董鄂氏比之如何。能寵冠六宮,那樣貌自是不必說的了。
可是這佟佳氏並不差啊,怎麼就落得那麼個下場呢?鬱結於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