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
“彆過來!”那枚玉簪再度抵上了女子柔軟細美的脖頸,這一回,她是真的動了死的念頭。
那爾善卻輕嗤一聲,不屑的望向她。
“你若是死了,本王會把你的屍體扔去最低等的奴隸那裡,任憑千人騎萬人踐,公主,你最好想清楚。”
“是成為本王的女人,還是被奴隸侵犯。”
那爾善眼眸始終落在她身上,看著那姣好柔美的身段,纖細窈窕的腰線,他依舊許久沒有這樣興奮過了,這個女人或許是上天派來的禮物,他要讓她徹底臣服他,以後再也離不開他。
這樣想著,那爾善竟又變換了一副嘴臉。
“公主,我會對你好的。”
他剛向前邁了一步,沈清和再度激烈的反抗起來,“彆過來,給我三日,我需要想一想。”
那爾善不悅的蹙起了眉。
“我來了月事,你現在不能碰我。”
沈清和生怕他不答應,連忙補充道,鋒銳的簪子隱隱有劃破皮膚的跡象,那爾善眼眸沉了沉,半晌後,終是應下了她。
“好,本王給你三日,隻不過,這三日,你要和我住在一起。”
沈清和還想再反駁,那爾善卻沉聲道:“公主,彆挑戰我的底線,這三日,是本王做的最大退步,若是你再有要求,本王不介意現在就要了你。”
沈清和癱下身來,她知道,這是她給自己爭取的最後機會。
她必須找到自救的方法。
(九)
時隔一個月,她再度回到了曾經熟悉的帳篷裡,隻不過這一次,卻是被迫要和一個討厭的人共處一室。
那爾善雖然鬆口答應給她三日,但是沈清和卻沒有卸下防備與警惕。
幸好那爾善剛剛即位,雖然以強權掌控了許多不服者,但仍有一些人暗中鬨出動靜,企圖表達不滿。
那爾善每日晨初便離開王帳,夜裡才會疲憊的進來。
沈清和恰到好處的在他進來帳子裡的前一刻歇下,那爾善也並沒有破壞與她的約定。
許是知道三日後她注定逃不掉,那爾善反而不急不忙起來,但是他也有欲望,沈清和滿足不了她,他便讓其他女人進來帳子裡服侍他。
沈清和被迫聽著身後傳來的動靜,心裡沉了又沉,她知道,這是那爾善在挑釁她。
他毫不避諱,像是沒有羞恥之心。
竟與另一個女人在她身後行房事,幸好,這難熬的一夜,她麻痹自己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後,身後的人影已消散不見,隻是用膳時,沈清和罕見的看見了那爾善不善的麵容,不知為何,她忽然感覺,方才飲下去的燕窩有些反胃。
“公主,昨夜睡的可好?”
那爾善依然未掩藏他的欲望,更何況他本就是故意的,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有興趣了,若是她能識趣些,他或許可以封她為王後。
以後她的兒子也可以成為下一任的王。
沈清和抿了抿唇,出乎意料的,她沒有與那爾善拌嘴,而是矜貴的用帕子沾了沾唇,大方得體道:“承蒙王上掛念,一切無恙。”
“公主,彆忘了你我的三日之約。”
“後日夜晚,我已經命人備好了一切。”
“用你們中原話說,這叫洞房花燭夜。”
“本王已經迫不及待了。”
用完早膳後,那爾善大搖大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