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姑娘。”
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這邊動靜,河岸對麵聚集了大片人群,其中有一人戴著麵具,眼裡滿是焦急。
不知過了多久,謝琉姝感覺耳朵嗡嗡的,恍惚中,有一人攔上了她的腰,熟悉的雪鬆氣息湧入,她又一次昏迷了過去。
不遠處的船上,程桉眼眸一暗。
他看著那人將她抱起,走到一輛低調卻奢華的馬車裡。
帷幕被放下,遮住了馬車內的情景。
但眾人仍舊在議論著。
“方才是沈公子親自跳下去了嗎?”
“沈公子一直帶著麵具,我還未曾見過他的真容呢。”
說話的是幾名女子,語氣裡透著惋惜與遺憾,看著馬車漸行漸遠,程桉心中,仿佛也空了一塊。
好像有什麼他極力想要抓住的東西,無論如何都抓不住了。
馬車裡,沈肆看著昏睡不醒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晦暗。
“再快一點。”
他語氣裡透著一絲急切。
外麵,錢影歎氣一聲,默默加快了行駛步伐。
懷裡的人經過方才落水,臉上的易容都已消散乾淨,露出那張嬌美的容顏來,時隔五年,他再一次見到了她。
不同於夢中的虛幻,而是真真實實的她。
一個有溫度有實體被他抱著的她。
隻是現在,她雙眸緊閉,儼然是痛苦的模樣。
沈肆伸手扯下了麵具,露出那張俊美無儔的容顏來,他俯下身子,沒有任何猶豫,雙唇貼上了她的雙唇。
溫熱的觸感令他魂牽夢縈,他不敢有半分猶豫。
小心舔舐著。
他不敢有多餘的動靜,隻敢小幅度的給她渡氣,終於,少女咳了幾聲,口中吐出些水來。
過了沒多久,醫館到了。
“咳咳……”
謝琉姝醒來後,正躺在一間熟悉卻陌生的床上。
條件反射的坐起來,看到那個白衣青年端坐在不遠處,她才回想起來,落水後,似乎是他救的她。
“大夫說你已經無礙了。”
男人好聽的嗓音響起,麵具下的那雙眸子清澈明靜,不知怎地,她心跳卻加快了幾分。
方才昏睡間,她隱隱約約做了個夢。
夢裡麵仍舊是在過去,那間華麗卻昏暗的宮殿,她被沈肆囚禁著,這一次,她拚了命的想逃出去,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離開。
夢中沈肆一襲玄衣,從高高的台階上緩緩走下,她私逃出宮被發現,他眼中盈蕩著怒火。
“謝琉姝,彆白費心思了,你隻能在朕身邊,哪裡也不能去。”
“……”
她抬眸,眼前人給人一種溫暖和煦之感,她是瘋了吧,才會覺得他們像。
那人遠在上京,是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君王,而麵前這人,一身乾淨的白衣,姿態閒散不羈,全然不是記憶裡那副模樣。
她抿了抿唇,低聲道:“多謝大人再次相救。”
謝琉姝不是一個喜歡欠彆人的人,可卻接連兩次被他相救,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她想用什麼來感謝他,便覺得金錢這些,他肯定不缺,至於其他的,她一時又沒想好。
故而抬起眸,溫聲道:“請問大人平常有什麼喜好嗎?”
“大人救了我兩次,我想報答大人。”
女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