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他們看來,就是狗養的,都在感慨倭人的想法,那是奇奇怪怪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也隻是自己聽得到。
下麵的那些倭人,全部不知道說了什麼,聽到那爆笑的聲音,很莫名其妙,但是聽得出來,朱炫對他們的蔑視,心裡不由得大怒。
再看了看眼前的戰艦,他們就算有怒火也不敢爆發。
就怕一炮打過來,會連渣都沒有了。
“好了!”
朱炫打斷了笑聲,又道:“嚴冠,先下船,帶人控製好岸上的一切,每艘船留下三百人駐守,確保安全,其他人隨我下船。”
“是!”
嚴冠帶領的錦衣衛,繼續在船下控製一切,確保船下的安全。
包括川口督史等人,也被控製起來,那些倭人的武士刀,全部被收繳了。
除了每艘船,都得留下三百人防守,剩下的士兵全部下船,等到岸邊安全了,朱炫這才走下舷梯。
如此作為,自然引起了倭人的不滿。
但是他們的不滿,對朱炫而言不重要,隨便他們反抗,朱炫會仁慈一點都算是自己輸了。
“你們足利家,在哪裡?”
朱炫下船之後便問。
“京都!”
川口督史首先說道。
這裡是長崎港口,距離京都有一定的距離,既然要來,那也必須到京都,在那裡才能和足利家的人見麵,再看一看他們那個什麼天皇。
順便把石見銀山給弄到手了。
“那我們去京都吧!”
朱炫一聽,認為沒必要留在這裡,早知道就不下船的。
於是乎,剛下船的他們,又上船了,直接離開長期港口,順便還把那兩個倭人丟上船,讓他們站在船頭帶路。
有機會到大明的戰艦上,他們是驚喜的,忍不住東張西望。
“看什麼看?”
雷綱差點一巴掌就呼過去,厲聲說道:“給我帶路,再亂看,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他們渾身一顫,完全不懷疑雷綱敢不敢這樣做。
從長崎到京都,對於乘坐戰艦的他們而言,一點也不遠,傍晚時分,就到了京都北邊的海域。
京都不是臨海城市,下船之後還得再走一段路程才能到達。
由於現在已經是傍晚,朱炫沒有馬上去京都,而是留在船上休息,但是犬養久等人,直接被他們丟下船去。
他們沒有資格,在大明的戰艦上過夜。
不過等到深夜的時候,足利義持終於跟上來了。
倭人的船隻,在戰艦麵前,渺小得如同仰視龐然大物的螻蟻。
“殿下,你們走得太快了。”
足利義持站在甲板上,對著朱炫高呼道。
朱炫往外麵看去,淡淡道:“是你們太慢了,既然你來了,明天帶我們去京都走走。”
“當然沒問題!”
足利義持滿口答應。
能夠邀請朱炫回國,他不知道多興奮,認為這是自己的榮幸。
隨便把足利義持打發了,朱炫悠哉悠哉地在船上休息。
“殿下,那些倭人,看上去長得很難看啊!”
廖鏞忍不住提出這個問題,問道:“他們為什麼可以長得這樣?”
朱炫說道:“也可能他們天生就是這樣,在這種彈丸之地的小國,隻能有一些歪瓜裂棗。”
嚴冠讚同地點頭道:“殿下說得很對,我們什麼時候,把倭國滅了?”
“將來再說吧!”
朱炫伸了伸懶腰,夜深了,也該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