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李景隆朗聲說道。
就算不能完成,他也得完成,必須先答應下來,再考慮其他。
之前在臨洮,李景隆沒少和季文靖混,對於季文靖在臨洮的任務是怎麼做的,也有一定的了解,偷師是肯定可以偷,再說了這一次出來,他還帶了好幾個李家的幕僚。
既能偷師,還有幕僚幫助。
要完成這個任務,他自信不會很難。
隻要完成了,就是為大明開拓疆域,李景隆想到自己的名字,記錄在大明史書上,將會是光正偉岸的一筆,隨隨便便都能流芳百世,越想越是興奮和激動。
“很好!”
朱炫說道:“如果你能完成,五年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但是完成不了……”
李景隆趕緊說道:“如果完成不了,臣願意一輩子留在火州,再也不回去金陵。”
朱炫說道:“那就這樣安排,大表哥要記得自己的承諾才好。”
停頓了一會,他又道:“你現在去找季先生,和他聊一聊怎麼做。”
“是!”
李景隆連忙起來,深深地行了一禮,這才敢離開。
走出了大廳,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被冷落了那麼久,還有重新起來的機會,再看剛才殿下的態度,應該不會責怪自己什麼。
隻要能把一些事情做好,基本不會有問題。
想到了這麼多,李景隆感到充滿了鬥誌。
“季先生!”
走了一會,李景隆看到季文靖,似乎專門在外麵等自己,拱手道:“多謝季先生幫我,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再有機會。”
季文靖哈哈一笑道:“曹國公言重了,殿下想把我留在火州,但我不想吃苦,隻好推薦了曹國公過來,我還擔心曹國公會不會因此和我反目成仇,以後連朋友都當不成。”
李景隆搖頭道:“季先生把我想得太狹隘了,你是我的恩人,我正準備找你學習,應該怎麼發展馬市。”
季文靖隨意道:“走,我們打兩壺酒,一邊喝一邊聊。”
他們有說有笑,樂嗬嗬地往外麵去了。
朱炫送走了大明戰神,又得到了一份雷綱送上來的電報。
“倭國來的?”
朱炫驚訝地問。
倭國那邊的事務,他有挺長時間沒關注過,有廖鏞管理,又有大明海軍鎮壓,搶了石見等幾個銀山也就很輕鬆的事情。
給倭人水缸做膽子,他們也不敢反抗。
倭人服服帖帖,任由廖鏞擺布,朱炫也就不過問太多。
雷綱點頭道:“據說是的,還是廖將軍讓人送來。”
朱炫好奇地打開,正是關於足利義持最近所做的事情,笑道:“這個足利家,一直不安分啊!”
足利義持要做什麼,去見了什麼人。
錦衣衛確實沒辦法查。
但是根據錦衣衛的專業判斷,一定不乾好事,絕對是為了反抗。
大明海軍和後小鬆天皇聯手,破壞了足利家的不少利益,足利義持不會反抗才怪。
隻是暫時不知道,足利家想做什麼。
“發電報告訴廖鏞,儘量盯著。”
“一旦發現足利家要做什麼對我們不友好的事情,直接讓後小鬆天皇把足利家給滅了。”
“如果足利家真的被滅了,再扶持第二個可以和足利家抗衡的家族,繼續和後小鬆天皇相持。”
“倭國內部,不能沒有矛盾,不可以沒有衝突。”
朱炫吩咐說道。
就好像哈立麻和歐珠,他們互相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