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連身整齊的鎧甲都沒有。
可對麵一連幾十個重甲兵?
到底誰才是朝廷兵馬,誰才是替身?
懷著這種悲憤的心理,在場的武士,紛紛忍不住伸手摸向腰間的戰刀。
葉渡連忙出示手中的印璽,笑著說道,“諸位,莫要動粗,本官乃是新任的滄縣代縣令。”
邊軍武士:............
“勞煩通報一下順和伯,就說葉渡求見伯爺。”
邊軍武士:.............
葉渡皺了皺眉,莫非這些不是漢人?
當下皺眉,用當初在戰場上學到的突厥語和契丹語紛紛說了一遍。
見對方一直不跟自己溝通,葉渡扭頭看向王猛子,“猛子,這群人估計是啞巴。”
王猛子笑著說道,“師傅,這簡單,看我給他們治一治。”
葉渡點了點頭。
王猛子上前,對著其中一個邊軍武士便是一腳,大聲喝道,“狗日的,去告訴你們家伯爺,就說我們家縣令來拜訪。”
被揍的邊軍武士瞬間猛然。
片刻之後,眾人紛紛拔出刀劍,指著葉渡罵道,“十七郎,你他娘的還是那麼囂張!”
看到對方憤怒的模樣,葉渡的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
這不是可以說話嗎?
“趕緊去通報,好好說話不停,信不信老子把你賣到窯子,讓胡姬日你三百遍。”
對方也不客氣,對著葉渡便是一頓咆哮式輸出。
葉渡聽他們罵了自己半天,才想起來,昔日在戰場上,曾經奉命賣過劉一統一波。
老劉正在跟突厥談判,自己奉命直接突擊了突厥的營帳。
當時老劉身邊兒還跟著好幾個劉家的新生代,直接一仗都給乾沒了。
事後,葉渡當做正常地執行軍事命令,沒想到老劉這廝那麼記仇。
這邊兒的罵聲慷慨激昂,終於引來了劉一統,這老東西見麵,對著葉渡就開始罵街,“好你個十七郎,你這個臭小子還有膽子來見我。”
葉渡雖然是村正,但好歹做過都虞候,而且還是精銳之中的精銳,朝中的大將,大多數有過一麵之緣。
哪怕得罪老劉,平日裡都是繞道走。
葉渡此時此刻,露出一副久彆重逢的喜悅表情,直接忽視了劉一統的憤怒,笑著張開雙臂,大聲道,“劉大哥,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劉一統直接怒道,“誰給你說的彆來無恙?葉渡,老夫自忖當初在軍中跟你毫無冤仇,你為何使用奸計,害我之子,死無葬身之地。”
葉渡眨眨眼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小弟怎麼全然不知?”
劉一統憤怒道,“彆跟老夫裝孫子,事後我問過兵部,說兵部明明給你下的命令是,先發狼煙示警,再行突擊,你為何並無放狼煙?”
葉渡苦笑道,“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兵部雖然有謀劃,但是仗具體怎麼打,還要聽上麵的安排不是........”
劉一統冷哼道,“所以你今日是想跟老夫道歉麼?”
葉渡苦笑著歎了一口氣,無奈道,“原來是想有朝一日見到大哥,給您道歉,甚至於給您養老都成的,不過現如今不行了。”
“為何?”
葉渡笑容收斂,指著劉一統的鼻子就直接開罵,“因為你這個狗東西,也要害我全家於死地!你不為人子!”
“都是一個馬勺裡吃飯的兄弟,你家兒子死那是我上峰下了死命令,必須突擊導致的,我能怎麼辦?你說你,你至於那麼記仇麼?”
“你他娘的說說,你出的什麼計策?有你這樣坑害袍澤的嗎?”
劉一統冷哼一聲道,“你也知道你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你已經退伍了,一日為軍人,一生為軍人,我就問你,這一次任務,你敢不敢接。”
葉渡直截了當地說道,“有什麼不敢接?若是不敢接,老子讓你來做什麼?你既然逼我,就彆怪我跟你們不客氣。不過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手下。”
“到時候彆讓老子的人揍得找不到,哭著讓我給你放水。”
劉一統冷哼道,“就你一群練了沒有兩三個月的新兵蛋子?也想跟我掰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