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靠專業人士了,隻見楊刺史娓娓道來,從新羅國的女王陛下,寫情書給先皇,聊到前政事堂宰相跟學生的女兒偷情........
葉渡跟周文海都聽得一愣一愣的,是不是的說出兩個字,“然後呢?”
一頓酒菜,愣是從正午時分,吃喝到了傍晚。
周文海身子搖擺,臉色通紅,眼神更是發飄,一看就知道是徹底醉了。
將醉醺醺的周文海送到了酒樓雅間,示意他們好生照顧,又將金銀財物搬進去之後,葉渡和刺史這才歇息。
“天色已經晚了,你回去在路上未必安全,在州裡住一宿吧。”
葉渡搖搖頭,“不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搬到滄縣。”
聞言,楊刺史笑道,“早該來了,如今你已經過了窩在鄉村之中的時候了,如今勾連了這二位,你更該來城裡大展宏圖了。”
“我命人將縣衙收拾收拾,你趕緊來,我自己一個人在城裡,也煩悶得慌。”
“你若是覺得死了縣令不吉利,咱們推倒重建也可以。”
葉渡搖搖頭,“有什麼不吉利,前輩才是真的仁義護民之輩,我敬仰他還來不及,談什麼不吉利。”葉渡搖頭道。
與刺史分彆之後,葉渡下了酒樓,騎著戰馬,很快便朝著家的方向疾馳。
這喝了整整一下午的啤酒,整個人都有些醉意。
本來不騎馬還好,這騎著馬一顛簸,酒勁兒瞬間就上來了。
回到清河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師傅,到家了。”王猛子攙扶他回了葉家小院。
葉渡擺手,“你且回去吧。”
“遵命。”
王猛子行禮,轉身離去。
回到院子裡,母親正監視著一群女人在學習寫字。
見葉渡腳步虛浮,葉大娘一個眼神示意,頓時幾個女子起身過來攙扶。
葉渡一張嘴,濃鬱的酒氣便撲鼻而來。
李依依皺著眉頭道,“你這個狗男人,怎麼喝了那麼多,平白讓人擔心。”
“沒有辦法,是幽州城來人了。”葉渡解釋道,“你們不用管我,我先去歇息一二。”
說著,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去歇息。
李依依還是不放心,看了眼姐妹們說道,“你們先寫著課業,我去看看大郎。”
眾人都沒想那麼多,紛紛頷首,倒是宋家女眼裡閃過一絲異色。
這個大姐大,大郎喝多了,還要偷吃。
後院漆黑,葉渡走得有些快了,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李依依瞬間攙扶住了他,柔聲道,“大郎,不要著急,我來攙扶著你。”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些許燥熱,葉渡在酒樓裡被那些新羅婢牽扯起來的怒氣,瞬間翻湧起來。
一路上,李依依攙扶著葉渡進了屋裡。
還未等李依依站穩,葉渡已經躺在了床上。
彆看李依依習武,但是葉渡的身子骨越發壯碩,體重也非常人能比,便是走了這一段路,李依依便已經氣喘籲籲了。
將屋裡的蠟燭點燃,李依依拿來濕巾,蘸著水,給葉渡擦拭麵頰。
此時葉渡雙目緊閉,似乎已經睡著了。
“大郎,大郎。”
李依依呼喚了兩聲,沒有任何反應,便親自動手將葉渡腳上的靴子脫了下來。
結果發現靴底還有一行字,大體是宋家女對葉渡表明愛意。
當下呸了一聲,並未多言,便放在床腳。
然後又幫葉渡脫了衣服,讓他舒坦一些。
接下來,便溫柔的擦拭葉渡的臉頰。
二人已經成婚了,住在一起的日子也多了起來,但李依依卻一直沒怎麼認真的觀察葉渡。
今日得了機會,才發現,自己家郎君是真的英俊。
尤其是那鼻子,挺拔的過分。
就跟......
忽然一張大手握住了她的纖腰。
休息了一陣的葉渡,緩緩掙開眸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白嫩的臉,以及略帶羞澀的眸子。
“狗....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