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畜生!禽獸不如!”女人用被子裹著自己雪白的嬌軀,看著躺在不遠處因為重傷,而得了木僵之症的夫君,露出了委屈的淚水。
女人現在已經沒有一丁點力氣去掙紮,誰能想到一個鄉野村夫、喪家之犬,竟然也懂幾分膚淺的武術,在山寨遭難之際,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呢?
而趙無賴則一臉得意的看著躺在不遠處的男人,一雙手肆意的撫摸著女人那柔軟的嬌軀,露出了一臉得意的笑容。
“嫂嫂,不要罵我畜生了,你越是罵我,我越是興奮。”
“你你你!”
女人明顯感覺到了趙無賴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以及肆無忌憚遊走的雙手,立刻意識到了他的意圖,一時間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莊園裡那麼多人,你彆不識好歹,萬一........”
趙無賴嘿嘿淫笑,“那豈不是更加帶勁兒?嫂嫂,我就喜歡你憋氣兒的樣子。”
“.......”女人的臉頰此時已經能紅的滴出水來,巨大的恥辱感,以及身體上帶來的快感,形成了巨大的矛盾,時時刻刻擊打著她的靈魂,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趙無賴見女人這麼惹火,如何控製得住自己,翻身而上,一雙手死死的鉗住女人。
女人心裡很不情願被趙無賴這種人做這事,但又不想失去了趙無賴這個勉強還算是有力的打手,又擔心被外麵人聽見,一時間再度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她感知著趙無賴過火的行為,心裡越發的複雜和緊張,很想跟他拚了,來個魚死網破,但一想到躺在不遠處的男人現如今的性命垂危,隻能最終任命的閉上眼睛,任由對方肆無忌憚的作惡。
將近半個時辰,兩個人都成了一灘爛泥。
女人閉著眼睛,佯裝睡去。
而趙無賴在休息了許久之後,心滿意足的穿上了衣服。
目光投降得了木樁之後的當家人,嘴角露出了幾分殘忍的笑意,心中暗道,“我現在還無法掌握你的舊部,待我成功之日,便是你這塊木頭,下地獄的時候。”
起身去水缸裡舀了一瓢水,趙無賴咕嘟咕嘟的喝了兩口,看著女人依然躺在床上裝死,冷笑道,“彆裝了,你早就醒了。”
女人依然一動不動,趙無賴繼續道,“你是想再來一次。”
“畜生!”女人無奈之下,睜開眼眸,惡狠狠的瞪了趙無賴一眼。
趙無賴坐在床頭,拿出毛巾,體貼的給當家人擦拭著身體,慢悠悠的說道,“其實有些事情,你們雖然瞞著我,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
“說到底,你們是外來戶,而我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裡有什麼風吹草動,我能不知道?”
見女人沒有開腔反駁,趙無賴掀開被子,把男人的屎尿收拾起來,哪裡還有剛才一份悖逆的摸樣,淡淡的說道,“最近坊間私底下出現了一種肉,喚作米上來,說什麼是宰殺扶桑牲口得來的,這事兒是你們一起乾的吧?”
女人聞言一臉驚訝,但旋即便鎮定下來,不動聲色道,“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你安心經營好田莊便是,這是咱們最後的底牌。”
趙無賴給當家人蓋上被子。
他知道,這群梁山賊,無法無天,惡貫滿盈,但是沒想到他們比自己還沒有底線。
所以繼續問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他現在心裡想的是,一旦自己掌握了這落魄山寨之後,第一時間,就是跟這群蠢貨,做一個徹徹底底的切割,或者帶著人遠走高飛。
“說罷,你剛才尋我何事!”
趙無賴吐出一口氣,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最近大家遇到了些許麻煩,你是本地人,想讓你謀劃一二。”
“就是咱們這群人,之所以下山之後,沒有被趕儘殺絕,其實是我們得了大人物一個手下的照拂,當然了,這個大人物,你並不認識。”
“如今那大人物的手下越發的貪婪,你覺得我們是否可以越過這個手下,去尋找一下大人物?如果想要給大人物乾點臟活,該如何表示?”
趙無賴聽完之後,嘴角微微揚起,忍不住笑了。
“想來,你說的這位大人物的手下,自然不是崔玉公子。”
“這這不是廢話?崔玉公子能看中我們這種醃臢貨色?”
女人斜了趙無賴一眼,“我問你,按照你們滄州的習俗來說,我們若是要親近這位大人物,該怎麼做?”
“你且等等!”
趙無賴皺了皺眉,忽然意識到什麼。
大人物的手下?
照拂?
那不就是當初逼得自己落草為寇,成為喪家之犬的葉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