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麼辦啊。”鴿謠放下一桶水,抹了抹嘴,王清風在旁邊看得直搖頭,怒斥她沒個姑娘樣子。
“等。”子桑提著她的空水壺,“我去燒水,你替我招呼招呼雙極宗的客人。”
“……”鴿謠跟自己的爺爺大眼瞪小眼,賭氣地扭頭到一邊。
“真沒眼力勁兒,都不知道攬活兒,怎麼能讓公主殿下去做燒水砍柴這種粗活兒!”王清風瞪她。
“公主才不會計較這些迂腐的東西呢。”鴿謠叉著腰跟他對嗆,“你看,你說公主不在意民生,現在你覺得呢?”
王清風被她說得啞了火。他原本隻是氣公主不理國事,哪曉得她還留著後手,後悔之情幾乎溢於言表。
“但規矩就是規矩,可不是小孩兒過家家,小姐。”文昌的金屬框反射著刺目的光澤,“無論如何,公主今天賺不了兩萬,她就一定會被雙極宗交給沈榮處置。”
“文昌先生是裝也不願意裝啦?”鴿謠抱著胸冷冷看著他,“明裡暗裡針對公主,司馬昭之心人儘可知。”
“這個腐爛的國度需要一個明君,你覺得現在的皇帝有這個能力?”
鴿謠回想起那車上跟燒水壺似的皇帝,不由得沉默了。
“換句話說,如果我有這個能力,你願意跟著我?”子桑提著一壺新茶過來。
文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權當她兒戲。
“你從何時知道我受沈榮所用?”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斷定你不是什麼好人。”子桑笑眯眯地看著他,“堂堂雙極宗風紀監察,XP卻是誘拐未成年少女墮落風塵,是什麼成分,我不好說。”
“啊。”鴿謠一怔,抬起眼看她。目光閃爍,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此言可當真?”王清風也擰起了眉頭。
“但不幸的是,這沒有違反雙極宗的律法,為什麼呢?”子桑聳了聳肩,“因為律法是經由風紀處修改提出的。”
“所謂監守自盜,不過如此。”
“掌門,夠了吧。”文昌打斷她,戲謔地望著王清風,“這店已經沒什麼生意了,可以將公主送到沈榮那頭去了吧。”
“不,說好的一天,就是一天。”子桑掐指一算,“距離閉店,還有足足六個小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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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整個下午門可羅雀,整個店的營收還抵不上上午的一個零頭,離兩萬的日營業額遙遙無期。眼看落敗在即,王清風和鴿謠爺孫倆急得滿屋子跺腳。
“都怪你爺爺!!”
“是爺爺武斷了,要治國就治國,誰讓公主非要開這成人用品店呢!”王清風把自己的腦瓜拍得咣咣響,“怎麼辦,要是不行,我就自己掏腰包把公主的空缺給填上。”
“我可聽見了,掌門,這可不行啊。”文昌靠在一邊幽幽地說。其實他心裡也沒底,剛剛打李雷電話一直打不通,卻隻能將不安壓在下拐的嘴角裡。
連小黑都被星寶兒掰扯得氣喘籲籲,這屋子裡最悠然自得的當屬公主殿下本人。她躺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喝了口茶。
閉店是六點,就在牆壁上的掛鐘顯示在五點半的時候,小店的門檻久違地被人踏過。
“公主殿下——!!!”王狗蛋一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