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更多的鐵器在喘息的縫隙裡逼來,子桑從腰間展開一麵鐵骨傘,將那些小刀小鏢都彈飛了出去。
在各種屬性靈根的加持下,這種鐵器有時候比□□支還要難對付,金靈根使刺客能控製鐵器轉彎回旋擊中目標,而火靈根使暗器勝似火藥,擦過皮膚時留下難以忍受的燒傷,傷口也更難愈合。
子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斷定襲擊自己的是後者。
“你的小聰明也就到此為止了,陳子桑!”文昌匆匆趕來,忽略他那邁得一腳輕一腳重的步子和捂著後門的動作,還是挺像那麼個陰暗潮濕爬行的反派。
“如果你不趕儘殺絕,我們其實也沒必要走到這一步,對不對?”
“趕儘殺絕?”
逐漸上了年紀的男人似乎從未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他挑釁地挑了挑眉,慣常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可惜子桑沒讓他點上。
一炮下去,文昌偏了偏頭,煙卷掉在地上。
“你生氣了?”他像是捉到什麼好玩的玩具似的,“還不都是那些丫頭放浪下賤,她們願意掙那種錢,她們享受,礙著你我什麼事兒?”
“啊啊,”子桑被他氣笑了,“真替鳴玉這麼多年的青春不值啊。”
她抖了抖叮鈴桄榔的鋼骨傘,將它扛在肩上,數十禁軍小卒將她包圍,卻見她渾不在意地掃了一圈周圍,笑了笑。
“哇,好恐怖的笑容。”小黑不知何時攀上一人高的城牆,停在她身邊。
“那些給你們這些糟幾把漢子用過的商品,老娘可不能再賣了。”子桑口吐芬芳,笑容甜美,“你們覺得老娘付出這麼多銀子,就是給你們弄點開胃小菜?”
眾目睽睽之下,她打了個響指。
於是一排漢子應聲而倒,抽搐哭喊驚天動地,仿佛在屠宰場同時宰一千隻絕了育的太監豬。
“為什麼BL抓裡小受能喘得那麼澀,他們卻喊得像是個尖叫雞啊救命!”小黑對這種仿佛聚眾*亂的場景已經產生了一定的抗性,表現在它渾身炸了毛卻還能保持一定的吐槽水準。
“太激烈了誰都像尖叫雞,畢竟我可是在那些特供商品裡加了些料,會吐珠子的那種,”子桑繞了繞頸邊的頭發,“嗯,效果打個比方,就像是往身體裡彈射了五個以上的*蛋吧。”
小黑嚇得進行了一個八拍的提肛運動。
“給文昌的是特殊設計的,”子桑笑眯眯地向正中央那個彎著腰的男人解釋,“我知道你個抖s最討厭被m,所以就貼心地給你加了超~極激烈的疼痛play要素哦!”
她走到男人身前,輕而易舉地就把他的槍——彆誤會,是正經的槍——一腳踢飛。麵色漲紅的男人渾身無力,綿軟得猶如輕飄飄的棉絮,被輕輕一蹭就軟趴趴地歪倒在了地上。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前後夾擊此起彼伏,忍不住要跪在我腳下?”子桑用腳尖勾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恍惚的眼神。
“你個叼毛……日你媽個仙人鏟鏟!”他模模糊糊說不出什麼話,嘶啞地扯著嗓子辱罵,一道涎水順著嘴角淌下。
“真賤呐,”子桑提著他的頭發把他拎起來,扔在前赴後繼趕來的下屬麵前,“來來來,走過路過都彆錯過,來看看瞧瞧,多賤多騷呐。”
半大小夥子們看著眼前的場景,當即宕機在了原地。空氣中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不自覺旖旎起來,所謂的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