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弄寒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慌忙轉過身去,大踏步地走到鐵牆前,重重的拍了拍,怒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鐵牆上突然開了一扇巴掌大小的窗,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不想乾什麼,幫你呀!”
淩汐池愣了一愣,那女子在說什麼?幫月弄寒?幫月弄寒什麼?
月弄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女子道:“你不是喜歡她嗎?我們現在幫你,讓你們做一夜夫妻,你可不要浪費了這上好的合歡散和暖情香。”
合歡散,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那麼像電視裡春藥的名字。
春藥!
淩汐池被嚇得神魂離體,心頓時涼了半截,那麼吃了這東西的是她還是月弄寒。
那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麼?
她想也不敢想,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一掙紮一邊嚷嚷:“喂,我警告你,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就殺了我,折磨人算什麼本事,若是今日叫我逃脫,我定讓你好看。”
那女子冷笑一聲:“彆叫了,你還是省點力氣好好服侍我們的月公子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便不打擾你們了。”
見那女子就要走,月弄寒怒吼一聲:“她並未害過你們,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為何這般蛇蠍心腸,你們若要做什麼,儘管衝著我來。”
“蛇蠍心腸?”那女子不怒反而笑了:“真是要謝謝你的誇獎,若不是我們這麼蛇蠍心腸,你會那麼容易抱得美人歸,照理說你還得感謝我們不是嗎?”
說完以後,那女子沒再給月弄寒說話的機會,毫不留情的將鐵窗給關上了。
淩汐池的心瞬間跌倒了穀底。
月弄寒跟她一樣都沉默了下來,隻是沿著牆壁不停的拍打著,漸漸的,拍打聲越來越急促,月弄寒也顯得越來越急躁,到最後竟然是不顧一切的踢起牆來。
淩汐池死死地咬住嘴唇,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去叫月弄寒,心在不停的抽搐,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她根本就不敢去想。
這時,隻聽一聲巨響,鐵牆在一陣劇烈的震動卻仍是完好無損之後,月弄寒突地轉身朝她衝了過來,並伸手一把拉開了幔帳,淩汐池的心裡咚的一聲,恐懼立即填滿了心間,驚聲尖叫道:“月弄寒,你……你不要亂來啊!你……你一定要克製住。”
月弄寒的臉已經漲成了血紅色,眼睛裡閃著炙熱的光芒和深深的欲望,就連抓住幔帳的手也在不停顫抖。
他的眼中深深的倒映著她。
床上的少女肌膚如雪,纖瘦卻不見骨,若隱若現的白紗下,可見腰肢纖細,不盈一握,修長筆直的玉腿暴露在外,也許是因為還未完全長開的原因,她的身材並不豐盈,卻帶著一種令人著迷的青澀。
這番美景對於任何正常的男人來講都是致命誘惑,更何況是此時還服了藥的月弄寒。
淩汐池握緊了拳頭,緊緊的盯著月弄寒的一舉一動,卻被那四處蔓延的熏香熏得頭昏腦脹,一幅幅旖旎,香豔的畫麵不停的閃過腦海。
“汐池……”月弄寒聲音沙啞的低喚了她一聲,隻是那纏綿入骨的呼喚卻讓淩汐池的心裡敲響了警鐘,她連忙揮去腦海中的胡思亂想,毫無形象的亂喊亂叫起來:“你走!走開!離我遠點!”
月弄寒一把抓住了扣住她手腕的鐵鏈,聲音粗重低沉:“你不要怕,我幫你弄斷這鐵鏈,你打暈我。”
可是月弄寒的手一觸碰到她的手腕,那從他指尖傳來的灼熱氣息卻像是電流一般傳到了她的心裡,淩汐池忍不住一陣顫抖,頓覺那熏香的香味是越來越重了。
手上的鐵鏈被月弄寒扯得叮當作響,卻還是絲毫未損,月弄寒一見,連忙以手做刀不顧一切的劈起那鐵鏈來,隻聽“呯碰”一聲巨響,那床竟被他劈得塌陷下去一方,可那鐵鏈卻依舊完整如初。
眼見月弄寒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重,淩汐池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卻聽月弄寒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眼中的欲望頓時化作熊熊火焰,仿佛不把他跟她一起焚化決不罷休。
淩汐池驚聲尖叫,聲音刺耳:“月弄寒,你……你不要亂來。”
月弄寒忽然扔下手中仍然握著的鐵鏈,傾身下來,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她驚恐的眼神和不停顫抖的身體,月弄寒稍一遲疑,突然俯身在她的耳旁,聲音沙啞沉重:“第一天見到你,你在水裡,像一朵水芙蓉一樣乾淨,我從沒有見過那樣乾淨的眼神,你是我心中的芙蓉,從今以後,做我一個人的芙蓉好不好,我會好好愛你,好好疼你。”
淩汐池來不及做出相應的反應,月弄寒便已經俯身在她頸項上落下一吻,滾燙的吻如同火焰一般灼痛了她的皮膚,卻讓她的思想越來越清醒。
“月弄寒!你清醒一點,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保證,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嘴忽然被月弄寒的一隻手捂住,月弄寒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要說話,我……我不會碰你的,但是你要儘量的配合我。”
淩汐池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月弄寒要做什麼,連忙乖乖的不作聲了,月弄寒手一揮,床邊的燭台應聲而倒,隻見他迅速的將蠟燭拔出,將燭台塞到了她的手中,尖利的一端已經對準了他自己,隻聽他嘶啞著嗓子道:“按我說的做,若是我控製不住,你就用這個刺我,如果可以,我願意立馬死在你麵前,可我不能這麼做,我怕我死了他們會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