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
師,現在是我來這個世界的第三年,又有兩位神走上了以身殉道的路。
其中一,他給世界帶來了生死輪,規劃了已有之人的去,也創造了未有之人的可能性。
那些一開始被卷到這個世界裡的普通人終於有了去,不用在隨時可能奔潰的邊緣苦苦掙紮。
他被人們尊稱為大時,這個稱號是我取的。
另一,被尊稱為元,她借著我帶來的動物基因樣,創造出了眾生的肉,這樣神和人的靈魂也終於有了棲息之所。
兩位神的犧,保證了這個世界裡的生命更長久的存,不會這麼快被毀滅。
師,這一切都是我在暗中推動,在這之前整個世界隻有我是有肉,剩下所有的都是靈魂,神尚可靠自己保持身,但是那些人,就隻能當螢火蟲。
所以……師,我做對了嗎?
—旅館裡—
“墨景爺,你聽說過電車難題嗎?”傍晚醒來的白小白看著外麵的夕陽問墨景。
“沒聽說過”漂浮在一邊的墨景回答道。
“就是一個瘋子把五個無辜的人綁在電車軌道上。一輛失控的電車朝他們駛,並且片刻後就要碾壓到他們。幸運的,你可以拉一個拉,讓電車開到另一條軌道上。然而問題在,那個瘋子在另一個電車軌道上也綁了一個人。考慮以上狀,你是否應拉拉杆?”白小白看懂了那人在日記裡沒寫出來的未儘之言。
是所有人一起走向消,還是用兩位神的生命來延遲這種衰,那人沒有問任何人的意,自己做了決,犧牲兩位,來換取生命的延,還將其實現了。
沒人說的,在絕望的氛圍下是順其自然早點消亡,還是踩著彆的生命真正活下來好……
這個問題放在白小白麵,白小白根本下不去手去選,再將其實,雖然也許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腥風血,但創造未,賭上未來。
這是一種無聲的殘,但也很厲害。
—夢裡—
師,我最近感覺到了你微弱的氣,微弱到如果不是我正在想,根本就發現不了。
隻是可,當我趕到,您的氣息已經消,而氣息消失的附,有一戶人家正在傷心的,他們在哭自己剛剛出生就離開的孩子。
那是你嗎?師父。
—旅館裡—
難得,白小白沒睡多久就醒,這個夢不,甚至日記的主人都沒有記錄時,隻是隨手記了一筆。
不過這是少有,白小白能感覺到那人寫日記時的快樂。
同樣被感染,白小白也為他高興。
所,她起床特意出去買了一桌好吃,讓自己美美的飽餐了一,最後還打了一個飽嗝。
—夢裡—
師,今天又感覺到了你的氣,我這次跑的,我看到,的確是那個新生兒身上帶著的氣,雖然他在出生後的第十分鐘就又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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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趕得上洗人生第一次熱水,也沒有發出發出人生第一次啼,滿身血汙的就走了。
所,師,你是需要靠輪回來修複靈魂對吧。
也許時間會很,但是一想到我真的有可能等到,我就非常開心。
師,你送我的那個祈願真的會有效嗎?下一輩子我還能記得你嗎?
—神塚密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