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校長辦公室裡—
“你來啦!”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悠澤向推門而入的帝太昊打招呼道。
今天這位遊吟詩人帶的是淡藍色頭巾。
“嗯”帝太昊點頭回應道,然後熟門熟路的坐在了辦公桌前,那張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
“看你師父的現場監控嗎?”也沒等徒弟回答,就直接手一揮,悠澤左手邊多了塊光幕。
“……”徒弟無聲的看著這個辦公桌後的人,眉頭有點黑。
但悠澤完全沒在意,自顧自的從左邊第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灰色小布袋。
“我們今天喝茶吧,沸蒙,瞭探角的特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一個農夫手裡買到了這麼一小包”
說完話,泡完茶,將杯子放到了對方麵前,然後抬頭還是帝太昊那一張有點黑的臭臉。
“怎麼了,不想看你家師父的?那我們隨機換個人,正巧之前碰見了一個…”
“不用”
“看,還是喜歡自家師父的”
然後帝太昊的臉又黑了三度,悠澤看著十分快樂。
讓你上次氣我,活該!
悠澤隨手又揮出了一個光幕,指著一個人,向帝太昊說道:“林歌,教會直接推薦給我的學生”
光幕上是另一個考場,也是九位考生,被指的是坐在最後一排左邊的男生。
一個看著就能感覺其安靜特質的男生。
悠澤隨手操作著藤蔓,讓它定格在了能看到那男生正臉的角度。
很清秀的一個男孩子,眼角有淚痣,就是頭發長的都遮住眼睛了,如果不是角度正好,就隻能瞧見要過來毛茸茸的頭了。
“教會推薦來的人,卻想考修真係,而且”說話的同時,悠澤默默把眼睛挪到帝太昊身上。
帝太昊正很優雅的在喝茶,眼睛卻瞥向了另外一個光幕。
還是自家師父重要…
悠澤笑而不語,把林歌那塊幕撤了,然後兩人都靜靜的在那看著白小白的
腦殼…
“那人有問題?”可能是一直盯著一個女孩子寫試卷無聊了,帝太昊冷不丁接了剛才的話題。
悠澤轉過頭看著帝太昊回答道:“算不上問題,隻是提前讓你認識一下而已,你未來的學弟”
“嗯”
“……”這人剛才是不想讓我看嗎?
“兩個外麵來的人,和他們相處什麼感覺?”悠澤也喝了口茶,隨意問道。
“新奇!”
“怎麼說?”
“都是我未曾見過的”
“那當她考官吧”
“嗯?”帝太昊的眼睛終於從光幕上挪開了,看向了悠澤。眼中帶著疑惑…
“第三場考試,我打算采用傳統的考法——問好,你當個考官,接近你師父的同時,順便幫我瞧瞧我剛才說的那人”
疑惑沒了,換成了滿眼的嫌棄…
“一本古棋譜”
“嗯”帝太昊直接答應,頭又轉了回去,繼續看著那腦殼。
“……”我應該再強硬點的,這家夥肯定會為了看師父而答應的
以前三本棋譜都不乾的事,今天隻要一本!
草率了,哎~
這時,考場裡,試卷外的考試開始了!
—考場裡—
“怎麼了?”
白小白不解的回過頭去,看向拉住自己衣服的人,夏晴,三銀幣,還有一個不認識的。
考場裡其他人坐在位置上,也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三銀幣接話道:“你要帶他去哪?”
“出去治療啊”你們攔著我乾什麼?白小白表示疑惑。
“出考場就會取消考試資格的”夏晴幫著補充完了整句話。
“哦”白小白不以為然,這場考試考的應該就是我們有沒有勇氣在關乎到自己利益時去救一個陌生人。
我現在不把他送出去,就過不了這考試。
“取消資格就隻能明年再考了”夏晴以為白小白並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又往下說了一句。
“反正考試時間快結束了,我們可以過一會再送出去啊!”
白小白瞧了一下前麵的鐘,
鐘和現代鐘的樣式已經差不多了,隻是因為世界計時方法的不同,鐘表上隻有六個刻度。
離考試結束還剩四十分鐘。
“他,萬一撐不了這麼久呢?”白小白反問了一句。
“這~”夏晴禁聲。
這個小個子女生,白小白還是比較喜歡的,考場裡彆的也都是陌生人,三銀幣也是,雖然嘴欠,但是剛才他也拉住了自己。
還是個好人。
白小白本著好心就直接和大家說了自己的想法:“有沒有想過,這就是考試題目!要我們救人”這個人不過是npc…
點到為止,白小白還是覺得應該先把人送出去再說。
“可是如果這隻是意外呢,第一場就是考試而已,如果你現在出去了,可就是兩個人的考試資格都沒了”
三銀幣發話了
“我表哥和我說,他去年就是一場考試,一個時辰,一份卷子,不允許出考場,你彆自作聰明的救人,行不行!”
這話,成功讓白小白停住了腳步。
這時剛才一起拉白小白衣服的那個陌生人開口“他是和我一個城的,炎帝國邊境主城——洛慶”
“這~”現在倒真是白小白變的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