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押自己贏,你還欠我六十兩銀子,這次要是又壓中了,就是欠我一百兩銀子了。”徐青衣笑著提醒錢老板道。
“徐大夫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縣令爺看著,我要是賴賬,除非我這是不想在川山縣混了。
指不定,我欠你的六十兩銀子,直接隻剩下二十兩銀子了呢?”那錢老板心裡頭明白道。
“徐大夫這麼有信心,我支持她。”
“之前支持徐大夫就讓我賺錢,我繼續支持徐大夫。”
“徐大夫賠率高,萬一她贏了呢?我也跟著賺錢不是。”
“我也押徐大夫。”
“我押王大夫。”
“我也押王大夫,他年長徐大夫這麼多,不可能號脈也不過她的。”
圍觀的百姓信任徐青衣的,一個個都押她贏了,押王大夫的占據的人數,比徐青衣少了不少。
如若這一場徐青衣還贏了,那麼她的實力、聲譽會在這些百姓心目之中達到頂峰,倒了那個時候,徐青衣的影響力將不可估量。
甚至連那些原本對她持懷疑醫術態度的百姓,也會開始改變他們的看法。畢竟,一個連續兩次贏得醫鬥比賽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被視為一個普通的大夫。
“好,你們稍等一下,我們先準備一二了。”楊大夫出這題的時候,就尋摸好讓參賽者摸脈的人。
楊大夫往後方走去,這個時候,便有人拿著十數丈的黑布,把整個擂台的後麵全部圍上,讓人看不清裡麵的情況,就算在酒肆和茶樓圍觀的百姓也看不到裡麵的情況。
這邊,搬來桌椅,旁邊還放了紙墨,黑布開了一個洞,再用黑布包裹著手、手腕,從洞口之中伸出來,讓人號脈。
讓人沒法看見一絲一毫的情況,可以從手腕上判斷出是男是女是小孩的手。
“你們誰先來呢?”準備好之後,楊大夫衝徐青衣和王政兩人道。
“我先來吧!”王政怕讓徐青衣先來,會擾亂自己的心神,便率先開口道。
“好,就你來。記住了,沙漏裡麵的沙子漏完了之後,就不能夠再號脈,把你們號出是男是女是小孩還是孕婦的脈象,寫在一旁的紙張上。”楊大夫提醒徐青衣和王政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