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夥怎麼嘴碎得跟那街邊的婦人似的,太平你莫要傷心,明日比試時儘力即可。”
老八瞪了那嘴碎的幾人一眼,然後又安慰了許太平一句。
吳梁這個人,是典型的窩裡慫外麵橫,在七峰時老老實實的,一旦出了七峰就跟那蜜獾似的,誰惹到他,它就咬到不鬆口。
要不是有許太平在這裡,現在就要上去跟那幾名弟子理論了。
“多謝八師兄,我不會在意這些話的。”
許太平笑著點頭道。
這種程度奚落,無論是當外門弟子那些年,還是原來在俗世的時候都聽了太多,已經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想要堵住他們的嘴,唯一的辦法便是用你的表現,讓他們無話可說。
“對了,明日這一場的題目是懸物刻字吧?”
許太平向老八問道。
“嗯。”老八點了點頭,然後向許太平解釋道:
“在飛劍上掛上壓船鐵,再在崖壁上刻出完整青玄七律,你可以挑戰不同的重量,最終那一方飛劍上懸掛的壓船鐵越重,那一方便算獲勝。”
許太平點了點頭。
禦劍刻字,對他來說已經不是難事,但下麵懸掛壓船鐵,他還真沒有嘗試過。
“大師姐、二師兄!”
才下樓,兩人便看到了大師姐跟青霄他們一行人。
“八師弟、九師弟。”
“回去吧,今日的比試結束了。”
剛剛輸了比試,又是慘敗,大師姐薑芷跟二師兄青霄的情緒都不是很高,很勉強地衝兩人笑了笑,點了點頭。
不隻是他們,就連向來十分樂觀的趙玲瓏也都一臉的沮喪。
“師姐,喝口水。”
許太平將一隻早就準備好的水囊遞到了趙玲瓏跟前。
趙玲瓏接過水囊猛灌了幾口,然後用力一跺腳道:
“就差那麼一點!”
聽到這話,大師姐伸手拍了拍玲瓏的腦袋,笑著安慰道:
“玲瓏你這次表現得很好,是大姐拖了你們的後腿。”
此時的薑芷麵色慘白,明顯是大疾複發的跡象。
“師姐,怎麼能怪你呢。”
趙玲瓏一臉心疼地抱住薑芷的胳膊,然後翹著嘴道:
“師姐你本該安心養傷的,要不是我們不中用,哪裡用得著你帶傷上場。”
“我不打緊……”
薑芷輕柔地拍了拍趙玲瓏的手背。
“師姐,明日你不要上了,讓八師弟上吧。”
走在最前麵的青霄,這時也回過頭來,一臉關切地看向薑芷。
“你師姐我,還沒到那種地步,至少這第四場比試,我一定要替七峰拿下。”
薑芷一臉倔強地搖了搖頭。
許太平聽到這話,心中忽然有些疑惑,暗道,大師姐為何如此執著這次大比的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