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無語,這廝還真會蹬鼻子上臉。
乘坐公交車一路回來機械廠家屬院的這片高級宅區。
進了房門之後,賀勳給了林茵一把鑰匙:“這是咱家門上的鑰匙,你收好了,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帶上。”
林茵接過鑰匙,揣進衣兜,實際上是借揣兜的動作將鑰匙給丟進了空間。
現在時間才隻是上午,如果賀勳不去上班,那兩人今天可是有著不少的時間相處。
既然回了自己的家,身邊沒有任何的閒雜人,那很多在外麵不好說的話便能拿出來說一說了。
見賀勳去了臥室換衣服,林茵便跟著去了臥室。
隻見賀勳將外麵破了袖子的外套脫了下來,又從衣櫃裡找了一件外套穿上。
林茵朝著他衣櫃看了一眼,忍不住問:“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的,你怎麼沒有準備棉衣?”
賀勳一邊扣著扣子,一邊答:“來機械廠任職的時候是春末夏初,天氣暖和的很,為了方便行走就沒帶棉服那樣的厚衣裳。”
聽他這麼一說,林茵不由好奇:“那你來京市機械廠之前,又是在哪兒工作?”
“在寧北省的省城機械廠工作。”賀勳如實答。
林茵想問,你之前不是一門心思的想回部隊麼,怎麼後來進了廠子。
問題沒有問出來,自己已經想到答案,自她死在林石的刀下之後,他抑鬱成疾,身體每況愈下,這樣的他肯定是沒資格回部隊了。
想到這裡,林茵很是心疼賀勳,她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那你去省城機械廠之前,又在哪裡工作?”
賀勳不想再回答:“過去的事,還提它乾嘛,咱們隻要以後過得好就行了。”
林茵堅持:“不!我就要知道!”
賀勳抬眸看她,目光越來越灼熱:“我把我這些年的經曆都告訴你,你也將你的秘密告訴我,好不好?”
林茵想說不好,可是他的目光很嚇人,極具穿透力的射線一般,不將她整個人看穿不會罷休。他無比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緩緩道:“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是我對你的秘密感興趣,從前我和你在一起對於你的奇特舉動,什麼時候多問過一個字?
我就是害怕你又死了,或者不見了,而我卻連找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找。”
他說:“我已經不在年輕,再也折騰不起,你就當做是給我一顆定心丸,把你可以透露的那一部分的內容告訴我,好不好?”
林茵被他如此深情,又如此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又聽著他如此懇切又悲情的話語,根本就沒有說不的理由。
算了,反正已經結成夫妻,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她肯定和他有著很深很深的緣分,所以才會和他這樣的癡纏不休。
既然和他緣分深厚,那跟他坦白一部分秘密又有什麼呢。於是她開口說了:“我原本是病逝了的人,可是我死之後很意外的得到了一個很神奇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