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炎不知所以地抬手接過托盤,宋清和輕拍他的肩膀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加油”說完他就要轉身,但又停頓下來說“我去給時安頂衣服,準備房間。”
宋炎不可置信地看向二哥,就要追上去看了看時安的房門又停住腳步,最後跟上去問:“怎麼就讓你準備了?要準備也是我準備啊,我跟他年齡相當。”
宋清和:“不,你比時安大十二歲”
宋炎:“你還比時安大二十多呢,十二而已也算半個同齡人”
宋清和:“你準備的時安不會喜歡。”
宋炎:“那那我來準備然後說是準備的。”
兩人的討論聲一次不差地傳入到時安的耳朵,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宋炎,說是馬上原諒是不可能的,但兩人關係都擺在這,永遠不原諒有點不現實。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剛躺下的時安,想起什麼瞬間坐起來。
他記得被狼襲擊那一晚,自己好像是發病了,沒有藥那些醫生怎麼治?還是說他們發現了什麼,自己掉進去那個山洞還是地宮是什麼情況,上麵的浮雕有點像,像什麼,總感覺很眼熟,好像在哪看見過,時安的視線在屋內來回巡視。
最終視線落在病床對麵的沙發上,上麵放著一件黑色鬥篷,簡約而華貴,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在燈光的照射下,它微微發光。右上邊用黃色的絲線繡著一隻鳥,線條流暢,形象生動。
時安起身下床,走到沙發拿起鬥篷,地宮裡麵的鳥跟這個有點像,但眼神更銳利,毛發不是青藍色,是紅色的。
“小殿下安好”護士端著藥盤進門。她將藥分好並看著時安服下後,收拾的間隙看見時安無聊的扣手,便拿起一個光屏,按下幾個按鍵,潔白的牆麵上出現視頻。“現在休息還早,小殿下如果無聊可以先看看谘詢裡麵也有很多電影。”
時安點頭接過光屏操作器“謝謝。”護士離開後,病房內隻剩下,時安一個人和播放器內視頻的聲音。
視頻中,一群□□人士聚集在某個廣場,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服飾,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控製。警衛隊的人員試圖維持秩序,但□□人士卻不斷挑釁,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突然,□□為首的人站了出來,他高聲喊道:“隻有消滅所有精神力,流浪體就會消失,世界才會和平!”他的聲音充滿了狂熱和偏執,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視頻就被主持人以信號問題為由掐斷了。時安皺眉看著屏幕,換過另外一個頻道。
視頻中,一個感染者站在鏡頭前。他的臉上布滿了奇怪的花紋,這些花紋扭曲而詭異,使得他原本的麵貌變得陌生而可怕。周圍的人群對他投來歧視的目光,他無法找到工作,生活陷入了困境。
時安看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