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微弱聲音在空曠的大廳內響起:“好熱”他掙紮著抬起頭,臉上已經開始出現金紅色的血絲,仿佛火焰在皮膚下燃燒。他的雙眼迷離而痛苦,整個人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不斷地重複著那句“好熱”。
坦格低頭看向懷中的時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無力感。他不後悔與宋念相愛,但此刻他深深地後悔自己不該生下這兩個孩子。他不應該心軟,不應該存有僥幸。這份命運本應由他一人承擔,而不是讓孩子也卷入其中。
他緊緊抱住時安,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父親帶你回家。”隨後,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大廳。
剛走出大門,一陣夜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剛要走下台階,一道燈籠的光芒從台階下亮起,弗麗提著燈籠出現在他們麵前。她的目光落在坦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期待。
弗麗:“孩子你怎麼在這?”
坦格沒有說話。
她沒有生氣,反而嘗試與這個長久未聯係的孩子交流些什麼,剛走上幾步,這才注意到坦格懷裡的人,是今天昏睡的那個孩子。
弗麗:“這孩子是你的孩子?”
坦格依舊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弗麗見狀,自言自語道:“我應該早點想到,沒有扶光族開啟那扇門,他們又怎麼會進來……”
她再次看向坦格懷中的孩子,目光帶著慈愛:“這個孩子,不太像你,他很安靜。”她剛想繼續說什麼,視線越過坦格身後的大廳,又猛地看向時安“是他嗎?”
坦格冷冷地看著弗麗,淡淡地說:“母親您覺得呢?”說完,他抬起腳,毫不猶豫地越過了弗麗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月色中。隻留下弗麗站在原地,提著燈籠的手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複雜難明的情緒。
“太小了。”她今天問過他們,那孩子才十六,怎麼能肩負起那麼沉重的命運。
如同先知的筆記中記載的故事一樣,坦格的先祖在人類臨近滅絕之時得到幫助,而幫助的代價是將他家族最後一個孩子作為代價。
沒有人知道最後一個孩子是誰、這個代價是什麼、會以什麼形式出現,他們隻能以最嚴格的東西教育方式教育後代,希望那個孩子可以在這種“詛咒”中獲得一線生機。曾經有人選擇將命運放在自己身上,企圖結束這個“詛咒”都以失敗告終。
獲得的幫助隻是一顆種子,種子如何成為武器,拯救人類這是一個艱辛的過程。在不斷反複實驗的過程,產生大量受害者,而這片空間裡不同的種族形態,他們都是受害者,是那段曆史見證者。
他們戰勝威脅,就在扶光一族認為所謂的“詛咒”隻是傳說,新的威脅卷土歸來。而人類獲得的新能力並沒有很好使用,反而引發更嚴重的社會分裂,他們開始歧視沒有精神力的普通人,開始以精神力做階級劃分。
或許是懲罰,自坦格爺爺那一代開始,擁有超強精神力的種族開始逐漸失去他們優勢,局勢開始出現失衡。敵人逐漸強大,帝國的力量開始消失,而扶光家族的人員開始逐漸消失,他們知道“詛咒”開始應驗了。
坦格曾經想過,這份命運他來承擔,但他和宋念相愛了。她很喜歡孩子,因為孩子問題他們爆發過無數次爭吵和好。在他們婚後多年第一個孩子出生了,坦格按照先輩的教育方式作為基礎,使用更嚴厲的方法來教育這個孩子,這使得他們家庭關係越來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