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周圍的皮膚呈現出青紫色,這是皮下淤血的表現。傷口內部的肌肉和血管已經受到損傷,呈現出一種模糊的、血肉交織的狀態。血液從傷口中滲出,已經凝固成暗紅色的血塊,附著在傷口的邊緣和周圍的皮膚上。
好像是被什麼貫穿。
就在蘇瑞猶豫時,車窗被敲響,是穿著一身校服的許諾,撐著一把雨傘,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一個背包。
“你怎麼在這”蘇瑞降下一半車窗不解問道。
許諾將手裡背包提了提說道:“蘇少,你落在訓練場的背包”他笑盈盈看著蘇瑞,眼光卻看向副駕駛。
蘇瑞似有察覺,側身擋過他的目光,將車窗完全降下,伸手將背包拿過來:“好了,謝謝,可以離開了。”
“時安怎麼在這?”許諾試探性問道。
蘇瑞微微眯眼,沒有說話。
許諾臉色僵硬解釋道:“我看見他校服了。”
蘇瑞顯然沒有接受許諾的說辭,麵色不悅:“嗯,你還有事嗎?”
許諾躊躇幾秒“那我先走了”
看著人離開,蘇瑞才推開車門,下車將副駕駛的時安攙扶進彆墅。將人放在床上,他伸手要去解時安的衣服,伸出去又縮回來,在床邊來回踱步。
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他看著對方血汪汪的傷口,他不會處理啊。先去拿醫療箱,對。心裡拿下主意,蘇瑞快步離開房間,返回客房翻找醫療箱,十分鐘後,看著一地狼藉,怎麼會沒有呢。
彆墅大門重新打開,蘇瑞撐著雨傘出門,剛出大門碰見提著袋子的許諾。
“你怎麼還在?”
許諾將袋子遞給他“我不知道時安的傷什麼情況,外傷用到的藥都買一樣。”
蘇瑞聽見護理兩字瞬間來精神,疑惑問:“你會處理傷口?”
許諾點頭道:“自然會。”
蘇瑞看著許諾熟練給時安的傷口縫合上藥,一直擰著的眉頭才鬆開。期間許諾若有若無地打聽時安為什麼受傷。為什麼不送醫院。
許諾擔憂問道:“時安這個情況應該送醫院,他是怎麼受傷?私自鬥毆嗎?還是被報複,這個要不要上報學校?”
蘇瑞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好奇轉身看向許諾問:“你覺得呢?”
許諾低頭思索說:“這我怎麼覺得?可能是被報複吧?會是誰?”
蘇瑞站起身逼近許諾,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惱火,罵罵咧咧地低聲說道:“你不是清楚嗎?許諾你為什麼今天過來?要打聽什麼?你是要跟誰彙報?沈費?還是斯蒂爾?”
“什麼斯蒂爾?我怎麼會認識斯蒂爾學長?”許諾音量忽然拔高,帶著些許顫抖,“蘇瑞你這是汙蔑!”
蘇瑞嘴唇蠕動:“哦是嗎?”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時,床上的人發出悶哼聲,止疼藥退去作用,巨大的疼痛使得在昏睡中的時安不自覺地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