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就見獰巉洞巽齊將手按在靈鏡上,一臉傲然道:
“先前,你讓我們獰巉洞修士在天下修士麵前出醜,那現在,我便讓這些下界修士們好好瞧瞧,得罪我獰巉洞,會是什麼下場!”
獰巉洞巽齊,想要用手中靈鏡,將許太平他們溺死在大澤之中的畫麵,傳遞到了整個上清界下界修士們的靈鏡之中。
旋即,無論是蠻荒天,還是另外幾方天地內修士的靈鏡之中。
陸陸續續地,開始出現許太平他們被困大澤之中的畫麵。
……
枯石海。
舊龍庭。
“哥,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動身前往蠻荒天?”
一品閣茶樓內,夏侯幽皺眉看向麵前一名眉目俊朗的男子。
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夏侯幽的兄長,夏侯淵。
而這夏侯淵,同樣也是臨淵閣十三席之一的葉辰砂。
夏侯幽沒有說話,而是從袖中掏出了一枚金精錢,並將其夾在拇指與食指之間,然後“叮”的一聲用力向上一彈,然後任由那枚金精錢落在桌上。
嗡嗡嗡……
在一陣飛快轉動後,那枚金精錢最終背麵場上,躺在桌上。
看了眼那金精錢,夏侯淵皺眉道:
“背麵朝上,今日仍然不宜出行。”
夏侯幽有些無奈地白了夏侯淵一眼,“你不願我前往蠻荒便直說,何必用這般拙劣的借口?”
夏侯淵收起桌上的金精錢,一臉嚴肅地衝夏侯幽搖頭道:
“小幽,為兄未必作假,這幾日來擲出的金精錢,沒有一次是正麵朝上。”
聽到這話的夏侯幽,頓時心頭一緊,問道:
“難不成,蠻荒天那裡出了什麼變故?”
夏侯淵拿出一直泛著紫芒的玉簡看了眼,隨後再次搖頭道:
“夏侯氏近段時日以來,送入蠻荒曆練的子弟,無一人回應我的傳訊。”
夏侯幽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而就在這時,茶樓內有修士忽然驚呼道:
“不得了、不得了,蠻荒天那邊果然出事了!”
一聽這話,夏侯淵兄妹的目光,齊齊朝喊話的那人看去。
而茶樓內的一眾修士,在聽到這話後,更是全都朝那名修士圍了過去。
這幾日以來,蠻荒天那邊極少有消息傳出,幾乎沒有修士從蠻荒出來。
因而很多修士也跟夏侯淵一樣,認為蠻荒天那邊定然是出了什麼問題。
“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