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沈司嵐給她順毛,“不說了。”
穗杏抱怨:“你老調戲我。”
沈司嵐又淡定甩鍋:“你要不懂我也不能得逞。”
意思就反倒還怪她想太多。
“你這是受害者有罪論,”穗杏說,“是歪理。”
好大一頂帽子。
沈司嵐掐掐她的臉:“你怎麼受害了?”
“我的思想不純潔了,”穗杏說,“我以後再也沒法直視有性生殖這四個字了。”
沈司嵐毫無誠意的道歉:“好吧,我的錯。”
穗杏滿意的點點頭,接著為他著想般語重深長的對他說:“學長,這些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一點也不適合,所以以後少說。”
沈司嵐:“什麼?”
穗杏答:“有辱斯文。”
沈司嵐不急不緩的說:“那你彆坐我腿上了,坐凳子吧。”
“乾嘛?”穗杏不願意起來,而且她覺得這樣坐很舒服,“凳子冷。”
“不可以,”沈司嵐說,“有辱斯文。”
穗杏趕緊說:“我坐你腿上這怎麼有辱斯文了?”
沈司嵐又學她問:“我調戲我女朋友怎麼有辱斯文了?”
穗杏:“那不一樣!”
沈司嵐:“雙標你還挺理直氣壯。”
“不是雙標,”穗杏笨拙的解釋,“就是,你說那些話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什麼?”
穗杏不回答。
會順著他的話去想象。
這怎麼能告訴他,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沈司嵐又問了遍。
穗杏抱著他,躲在他頸項裡蹭他,試圖用撒嬌蒙混過去。
“彆問了嘛。”
沈司嵐拍拍她的頭說:“不問了,把頭抬起來,你頭發蹭得我癢。”
癢?
穗杏蠢蠢欲動的心又開始使起壞來。
她非但沒抬頭,反倒更用力的蹭了蹭。
沈司嵐繃不住,笑著指責:“我說你――”
聽到他笑,穗杏得逞般也窩在他懷裡吃吃笑了起來。
真是奇怪。
怎麼會這麼高興。
就連大冬天的待在室外,鼻尖凍得通紅卻仍然不想回寢室,風刮過臉邊冷得很,他身上的溫度又很暖和。
兩人各自安靜了會兒,沈司嵐開口:“所以生日禮物你到底想要什麼?”
穗杏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沈司嵐扶額,換了種問法:“那你告訴我你最想要什麼?”
“我最想要的你已經給我了。”
沈司嵐看她:“什麼?”
穗杏有意討他開心,說起情話來一套一套的,但是又沒法跟他一樣說得毫無心理負擔還能透出股撩人的語氣出來,能夠完整的說完整句話就已經夠考驗她了。
她抓了抓臉,用很低很赧然的語氣說:“就你啊,已經是我的了。”
說完就趕緊乾笑兩聲,試圖緩解內心尷尬。
沈司嵐懵了幾秒,頓時抿唇:“……”
他動了動腿,穗杏踉蹌兩下從他腿上站起來。
緊接著他擋著唇偷偷低聲笑出來,彆過臉不看她,食指按著鬢角用手上的動作掩蓋內心的波瀾萬丈。
愉悅的心理蓋不住,左顧右視試圖分散心思,腦子裡一直回蕩著她剛剛那句話。
被個未成年的生疏情話會心一擊,像是被羽毛搔到了最脆弱的地方,有點丟臉,但又在暗爽。
穗杏低頭去看他:“學長?”
沈司嵐聲音悶悶的:“彆說話。”
穗杏以為他生氣,可看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又不像生氣。
她蹲下,將下巴靠在他膝蓋上,自下而上用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紅著臉問:“你害羞了?”
沈司嵐否認:“想多了。”
她笑著說:“學長,我喜歡你。”
“……”
“我喜歡你。”
“……”
沈司嵐耳根紅彤彤的,捂著嘴不耐說:“知道,可以不用說了。”
她臉也很紅,呼吸不暢,可還是鼓起勇氣說:“我最想要的生日禮物就是你,你已經給我了。”
學妹現在很囂張。
該死的勝負欲被激起,沈司嵐咬牙低笑說:“誰說的。”
穗杏剛想問什麼,卻被他捧住臉,男人低頭,直截了當的堵上她一直在聒聒噪噪的嘴。
清冽的氣息入口,穗杏很快繳了械,在露營之後她也進步飛快,明白他想要什麼,聽話時就給,想使壞時就不給。
所以她將舌頭安放在下顎,無論他怎麼引誘也絕不妥協。
沈司嵐撲了個空,稍稍離開,沉聲說:“能不能配合點?”
穗杏挪開眼,裝聾作啞。
沈司嵐抱著她頓感無奈,張唇輕輕咬她下唇,又用舌尖輕舔以示撫慰。
穗杏嗯唔兩聲,想躲。
他追過來,這下她是連嘴都不張了。
“……”沈司嵐叫她,“穗穗。”
“乾嘛?”
對她的乖張行為,沈司嵐起先還能縱容,但隨著男人眸色漸深,黝黑的眸子掀起暗沉的漩渦,他選擇少說多做,她不張嘴也無妨,直接撬開就是。
被撩狠了的沈司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撬開,長驅直入,舌尖交纏相溶,任由她怎麼哀求喘不過氣,也沒再溫柔的給予她喘息的空隙,以強勢而攫取的方式重新拿回主導權。
穗杏城防被攻,還把自己的呼吸也給搭了進去。
等喘過氣來她才顫巍巍問出剛剛的問題:
“難、難道你現在不是我的嗎?”
沈司嵐輕輕親了親她的鼻尖,挑著眉說:“心是你的,但身體還不是。”
穗杏:“……”
看她突然因為這句話又處於下風,男人終於將局勢又完全逆轉了過來。
他輕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一本正經地問道:“所以穗老師,什麼時候給我上有性生殖的實驗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