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旅行結束後,心裡會覺得空落落是很正常的。
穗杏安慰自己,絕不是因為彆的。
沈司嵐忽地開口又問她:“上次說的陪/睡什麼時候讓我履行?”
隔著床,他的聲音輕飄恍惚,如果不是房間安靜,穗杏都不一定能聽清。
這都最後一天了。
穗杏蹙眉,沒說話,或許是還想保持住自己最後一絲矜持。
沒有等到穗杏的回答,沈司嵐不知道她的想法。
不說要,也不說不要,背對著他,是提防還是欲拒還迎,對於女生這百般扭捏卻又莫名勾人的沉默,沈司嵐坐起身,思索片刻,最終決定無視她的想法,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掌控。
穗杏感覺床一塌,她心臟瞬間緊縮,很快地被人抓進了懷裡,聞著他身上和自己同樣的沐浴露的香氣,接著便聽到空氣中自己清晰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沈司嵐抵著她的額頭問:“就今天履行?”
穗杏咬唇,心跳挪到嗓子眼,語氣乾巴巴地問:“隻是陪/睡?”
天知道她是怎麼問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穗杏埋下頭,恨不得掌自己的嘴。
“你要想開發額外業務,”沈司嵐與她耳語,“也可以。”
穗杏的嘴此刻已經不再服從大腦,再一次傻愣愣的順著他的話問:“……什麼額外業務?”
有時候明知是陷阱還往下跳。
沈司嵐笑了兩聲,為她大智若愚的行為。
可這在某些程度確實也鼓勵了他。
他原本也沒有多能忍,熬到最後一天,還是決定縱容自己。
沈司嵐捧著她的後腦勺吻她。
之前也不是沒有接過吻,但今天的吻和以往都不同。
該怎麼說,不是她這個年紀能承受的。
以往溫柔的觸碰,隻是唇瓣相貼就已經足夠令人心動,小女生都喜歡這樣的吻,會覺得被喜歡的人如珠似寶的親吻著,少女心被填得滿滿當當。
而不是把舌尖化作鋒利的魚鉤,直直深入她的骨髓,令人動彈不得,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牽動全身的感觸神經,點火般燎原升騰,直至焚燒殆儘。
胸前有奇怪的觸感,穗杏意識到有什麼東西被摘掉了。
束縛感瞬間消失,轉而又換成了彆的束縛。
她害怕的縮了縮,卻又被某種奇異的感覺帶動著敏感的神經,羞恥和渴望纏繞理智,從未體驗過的觸碰刹那間擊穿了身體,似乎能夠想象到那微涼的手掌心和漂亮修長的指尖對其的把弄與揉捏。
這種想象真的會吞噬掉理智,穗杏感到小腹湧流微墜,本能的開始憧憬接下來更陌生的觸碰。
衣物發出沙沙的聲音,
沈司嵐喘氣,放開手,埋下頭去。穗杏急慌,嚶嚀聲脫口而出。
唇舌空隙間,他笑著誇她:“好聽。”
略顯急躁的動作並不紳士,穗杏最後的底線幾乎快要被攻破。
沈司嵐勾著布料的邊,輕點兩下。
指尖成鉤,要命的桎梏和侵蝕。
“我答應過你爸爸,當時我也覺得再等等也好,”沈司嵐輕喘間聲音不穩,熱氣滾燙激起穗杏一陣激靈,像是自嘲般說,“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介於少女與女人之間的柔軟身體,隻需要耐心撩撥,就能完全聖潔的白色染成惹眼的桃粉色,根本不需要任何氣氛的鋪陳,也隻消他輕輕看一眼,就能明白當中滋味。
穗杏說不出話來,抓著他的手讓他彆再揪著一個地方胡鬨。
沈司嵐按著她的肩膀翻過她,欺身壓下,穗杏覺得重,悶哼一聲。
倏地她被什麼東西頂住。
“……”
她嚇得頓時不敢動彈,這是真的怕了。
沈司嵐的歎息聲很濕,沾染**粘稠無比。
“不好意思,硬了。”
穗杏稀裡糊塗地說:“沒、沒關係。”
他笑了聲,又補充:“其實這幾天晚上一直都是這個狀態,隻不過衣服比較寬鬆,你沒看出來。”
穗杏頓時又開始心疼起他來,關切道:“難受嗎?”
“還好,”沈司嵐壞心眼的咬了咬她,佯裝控訴,“隻是看你睡得很香,心裡有些不爽。”
穗杏頓時委屈的縮了縮胸。
隔穴瘙癢雖然不如直接的吞侵,但感官最為敏感的地方,隻是間接的交融也麵勉強能夠望梅止渴,穗杏完全被帶入一個新的頂點,腳趾蜷縮,即使他始終不曾真的索要,也依舊能夠滿足她的感官,直擊她的脆弱和柔軟,穗杏的每一聲也幾乎是重重敲在了沈司嵐的心尖上。
布料滾燙似要起火,沈司嵐帶著熱氣的低喘越來越致命,他抑著喉間的呼吸,汗涔涔的**攀至某點,雙頰泛紅,眼眸微濁,下顎緊繃,禁欲至極。
之後他癱倒在穗杏身上,喘了好半天終於恢複過來。
“哈……”
沈司嵐親了親她的額頭。
半晌後他坐起身從床頭櫃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自己,又轉而將手搭上她的膝蓋。
“張開,幫你擦擦。”他說。
穗杏猛地奪過紙巾:“我自己來!”
沈司嵐也不勉強她,低頭又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似乎是好奇水漬的味道,他低頭輕嗅。
穗杏被他這個舉動鬨得差點當場羞憤而亡,一把抓過他的手,紅著臉咬牙說:“不許聞!去洗手!”
沈司嵐唔了聲,淡定道:“但這是你的味道。”
“去洗手!”
可能是滿足過後的男人心情好,所以格外聽話,他安靜看了她一會兒,起身乖乖去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