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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領我上樓,一路來到衝膠卷的暗室門口,請了一聲,開門。
那間房很小,打著暗紅色的燈,像一隻內臟。崔焰歪在操作台邊的椅子上,手裡端著杯餐後酒,襯衫解開到胸口,領結隨意地丟在台子上。
門貼著背闔上了,我抵門而站,一言不發地看著他,臉色比西伯利亞刨出來的土豆還要冰冷。
他像是喝多了,目光瀟瀟地灑上來,把我整個人澆透了才想起打招呼:“你來了啊。”
我生硬地問出一個字:“誰?”
“……”
“是你嗎?”
“一份委托。”
“那麼,是誰的委托。”
他眼神漸漸由渙散轉為凝定,投向我:“讓我泄露秘密和背叛,是最高級彆的委托。”
我會了下意,緩緩走到他跟前,站定,繼而一件接一件機械式地脫下衣服,邊脫邊保持和他對視。
脫落的衣褲砸在地上,聲音悶得像雲團包裹下的雷。
他沉神看我脫,脫到剩下條內褲,我挺起身,用腳把內褲踩掉。
他放下酒,轉正椅子,雙臂搭在扶手上,手卻沒能自然地垂落,繃得太緊的十指,指關節都蒼白地凸了出來。
視線從他那雙手轉到腳上,他穿了雙黑而亮的皮鞋。
我半蹲下,試著彎了彎身,夠不著,於是改成了跪。舔了舔嘴唇,我親下去,快要觸及的刹那,他忽而擰起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
屈膝的人是我,他卻似乎陷入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痛苦之中。
他一把推開我的臉。“你還能再讓我失望點嗎,周襄?”
我頭偏過去又轉回來,他粗魯地握住我的雙腮,盯入我眼裡。
我直視他,麵無表情,像在簽署一份合同。“我隻是遵循規則。”
回去又要燒紙了。
他手摸去了後腦勺,一個用力,我的臉被壓在了他的褲襠上。隔著褲子有塊鐵在那裡麵燒。
他挑出拉鏈,冰涼地戳著我的下嘴唇。“現在,開始吧。”
作者有話說:
周襄越豁得出去,崔焰就越難受
第33章
周歸的演出,我錯過了。
回家後我的狀態很糟,發不出聲音,走不動路,隻能讓傭人接孩子回來。
傭人在電話那頭說,孩子不肯走,非要我去。
表演場地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我稍作踟躕,沒進車庫。
一瘸一步行到目的地,就看見燈光黯淡的綠化帶上突兀地插著一隻落寞的大檸檬。
看不清當中那張小臉,我尋思著他肯定生我的氣,腳下一頓,走了上去。
他臉上看不出表情,口氣也平淡得不像個孩子:“你遲到了。”
我喉嚨腫著,沙啞地嗯了聲。
喉嚨腫著,牙齒也發酸。由於生疏,拉鏈不停從齒間滑落,而且沾了口水,一次比一次難銜,後來我不得不用到舌頭。
他的東西我勉強隻能吃下一半,吃一半就口腔酸麻,他捏著我的脖子,逼我一點點全部吃進去。
喉嚨撐開到極致,粗壯的肉柱壓著舌頭進出,隨著口水被操出得越來越多,每一下都能聽見粘膩的水聲。
“乾什麼了?”周歸打斷我噩夢的回憶。
乾什麼,我是乾後麵的那個賓語。
看我實在吃不消,崔焰非常有人道主義精神地把一錘子買賣改成了分期,分7次,剩餘6次。
他邊耍著這點小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