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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癲公之巔 恭喜發財 4681 字 10個月前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可接下來當我安排給他國防部工作組的位子時,他幾乎要起舞的腳停了下來。

他問我,是他祖父的囑托嗎?我眨眨眼。

他到我跟前蹲下,雙手扶著我的膝蓋,宛如一個向母親傾訴心事的孩子望著我。

他說他習慣了軍營裡的生活,抱著槍流著汗他才覺得那是他自己,成天窩在辦公桌後麵他會提前老去的。

我心裡想:你這是在給我點菜?少廢話讓你去你就去,你想像你小叔叔那樣被炸成一盤菜嗎?

表麵上我安靜聆聽,讓康乃馨花醃出的母性光輝滲透進空氣裡,包裹他,溫暖他,穩定他。

他口不擇言說完了,可憐巴巴瞅著我。

“你還有個叔叔在部隊裡。”我耐心地說,他這個大叔叔也是個犟的,不肯做行政。“我和你爺爺首先希望你好好的,其次你也不能隻會衝鋒陷陣,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可是我……”

“你先呆段時間,現在海外局勢不穩,內戰也不知會不會打起來,等動員的那天就放你去。”

“真的?”

我點頭,輕聲約定:“一定。”

得到了允諾,他卻沒有站起來的打算,依舊低伏在我膝前,一隻手攀上我的胳膊捏了捏。“最近還好嗎?”

第三者的介入並未引發爭吵。相反,我每天和顏悅色的,看起來總是心情很好,甚至毫不避諱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我越不當回事,傅膺白越是誠惶誠恐,隻要我在,他話就出奇的多,嗓門也大,熱情更勝以往,最終的效果卻是無頭蒼蠅般碌碌無措。

一邊這麼表現,一邊來偷瞄我,試圖從我臉上找出一點正常應有的妒火或猜忌。尋覓無果,他聲音就低下來,肢體發僵,窘迫得仿佛講了個笑話卻沒人笑。

其他被妻子原諒的丈夫:逃過一劫,大鬆口氣。

我的丈夫:生怕我半夜笑眯眯地殺了他。

不管我什麼態度,媒體總要吃飽飯,這潑天的富貴雖不能由我親手相送,但借隻手算不上難事。

緋聞不脛而走。

我第一時間站出來為丈夫辯護。有母親這位深明大義的榜樣在,我都不必特地準備說辭,完全信口拈來:我很賞識謝竹瀾,他是個優秀閃光的人,他們不過是工作關係,你們想哪去了,我和我丈夫好著呢,剛給孩子過完生日。

積極幫丈夫正名的同時,我卻頻頻在公開活動中表現得黯然失神,看向丈夫的眼光從原本的圓滿轉為失意。

我永遠能找準鏡頭。

傅膺白知道我在耍什麼花招,我能聽見他沉默的身體發出絕望怒號:你們都心疼他,其實他心裡美得很!他心裡在狂笑!他哪裡吃虧了?他把他的人一個蘿卜一個坑全塞在了我身邊!你們醒醒,他弱勢個鬼!

可他有錯在先,我占儘體麵,我如今是個十全完美的受害人,他有苦難言。

他隻能用身體說話。

我們做愛一般都很節製,一周兩次,射完即止,因為次日都要精神滿麵地去工作。現在他完全把第二天拋在腦後,活不過當晚似的要個不停。

不是要我的原諒,而更像某種苦悶的控訴。他是碗下的爬蟲,無論爬多快,爬到哪兒,都會被我扣住。他發狂,發怒,猛力衝撞,哪怕撞出一隙裂痕也好。

深入體內的陽器好像永遠不會停似的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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