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慶祝我們蕭大少爺母胎solo二十四年?,終於追到自己初戀了,晚上要不要叫上幾票朋友包場嗨一下?”
“明天晚上吧,等我演出?完。”
黎初漾第一次表達思念,得慎重對待,蕭閾在聊天框反複輸入,敲下一大堆字,手頓住。她?那麼?花心,他表現的太過會?不會?讓她?有恃無恐就?不珍惜了?刪掉大段肺腑之言,留下【我也想你了】,太單調,添加一串愛心,但這樣簡單她?認為不重視怎麼?辦?不妥當。旁邊沙發稍沉,他手一抖,聊天框降落滿屏小星星。
蕭閾納悶地盯了幾秒,聊天框正在輸入的標識未出?現,應該在忙,打擾她?工作純找罵,他手指敲得飛快叮囑她?中午記得吃飯,不放心再次問了地址想給她?點外賣。
一聲輕咳終止行為,蕭閾把手機揣進兜裡,上次發裸.照,要不是他及時撤回,打視頻奪回主動權,林魏赫這廝還真準備效仿,於是語氣冷淡地問:“乾什麼??”
魏赫掃了眼他脖頸的劃痕,抑下酸悶,平靜地說:“坐著。”
“......”
蕭閾側身,不讓林魏赫窺屏,低著頭在國內外的社交賬號秀昨天偷拍的合照,接著給蕭良驥發短信問當時黎初漾找他辦的事?。
林魏赫瞧他幼稚的樣子,玩著手裡的打火機,沉吟片刻說:“你想入酒吧的股,我可以幫你。”
“?”蕭閾看他,滿眼警惕與?審視,“什麼?意思?”
林魏赫沒什麼?表情,“你被拒絕了,我幫你。”
蕭閾扯了個抱枕墊在頸子後麵?,往後仰靠,懶洋洋地問:“你有那麼?好心?”
“都這樣了,我還能做什麼?。”林魏赫低頭扶了下眼鏡,“助你一臂之力而已,再說,入股酒吧,對我來說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重要了。”
蕭閾笑?,“你覺得我用得著你幫忙?”
“不需要,但她?準備這兩天把事?情解決,你知道她?的效率一向很高,招募消息已經發出?去?了,現在她?身邊朋友有錢的不少,說不定會?更快。”
具體?哪裡不對勁探不清緣由,隻覺林魏赫今天的話格外多,過於殷勤了。
蕭閾沉默地睨著他,目光洞察如昔,看不清表情。
孟博取完酒,今天菜肴是清蒸海鮮和烤魚,他特?意選了瓶乾白,擰塞時,瞧見兩人氛圍不對,“怎麼?了你們?”
“沒事?。”林魏赫起身,沒有任何完全想牽扯的態度,看著孟博手裡的Riesling,說:“我不喝德國的,再拿瓶Chablis。”
Riesling是蕭閾喜歡的白葡萄酒,口?感濃鬱甜蜜,林魏赫今天不想湊合,口?感圓潤醇厚,偏酸的Chablis更適合他。
“平時也沒見你這麼?挑剔。”孟博嘟囔著,將開好的酒放到餐桌,再次去?酒櫃。
蕭閾心思敏感,林魏赫彆扭的原因,他一清二楚。正在這時,手機叮咚一聲,是蕭良驥的兩條消息,內容很簡單。
老爺子:【臭小子,總算開竅了。】
老爺子:【起訴父母。其他事?情,自己問。】
看到這,蕭閾明亮的瞳膜覆上層沉鬱陰翳,他思路清晰,如果黎遠沒有再三傷害,以黎初漾的性格,絕不會?背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