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這一日,新帝攜群臣前去皇家獵場秋獵。
新帝正當豐神氣盛的年紀,秋獵這種場合自是親自去奪彩頭,尤其是趙逸等人今日也在場。
趙逸與陳朗雖是被新帝以“輔君”的名義留在了洛陽,但所有人皆知,他二人其實就是質子的身份。
“朕看著趙愛卿近日.日漸消瘦,可是朕命人送去的湯藥沒甚效果?”蕭靖唇角溢出一抹邪意之笑,關切的問了一句。
趙逸唇角抽搐。
他哪有什麼病?
男兒那處也甚好,寶劍尚未出鞘,他憑著毅力尚且能夠保全自身清白,可若是長此以往的服用蕭靖派人送去的“滋補”之藥,隻怕遲早會走火入魔。
能不消瘦麼?
這都數夜不曾睡好覺了!
趙逸知道他務必要想出法子製止蕭靖繼續“殘害”他,否則他的冰清玉潔之身遲早不保。
趙逸道:“多謝皇上,微臣已覺大好,皇上無需再命太醫前來鄙府送藥了。”
最可恨的是,蕭靖派去的人每次都會盯著他喝完才會離開。
趙逸知道,蕭靖是在逼著他“破戒”。
蕭靖會深莫測的笑了笑,“無礙,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的意思,還是要繼續給趙逸送藥。
趙逸,“......”氣絕身亡,卒!
陳朗前陣子在養病之中,最近也是被補藥灌的夠嗆,不過他早年身邊就有過通房侍女,如今雖是身處洛陽,身邊伺候的人依舊在,近日雖是肝火旺盛,但也已經得以紓解。
一側騎在馬上的宋淮遠深深吸了口氣,話說他也沒有幸免啊!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往前走了,宋淮遠也不會那麼較真,蕭靖非要逼著他與其他女子有.染,他便照做.....
蕭靖輪流“慰問”了三位情敵,除卻一臉陰鬱的趙逸之外,陳朗與宋淮遠皆是繃著臉奉承了幾句。
“多謝皇上的良藥,臣受益甚重。”
“臣已基本康複,多謝皇上賞賜。”
蕭靖滿意的點了點頭,幽眸又看向了趙逸,眼下看來,隻有他一人在做垂死的掙紮。
不過,蕭靖並不著急,他的惡趣味一向很頑固,無論趙逸如何頑抗,他也有足夠的耐心和法子讓他妥協。
***
秋獵的彩頭是蕭靖所奪,他本就是一員猛將,登基之後,用了短短幾日肅清異黨,眼下朝中無人敢提出任何的置喙,秋獵這種事,自是無人會愚蠢到去和新帝爭搶獵物,那樣的下場一定不會太好看。
就連冀州與雍州的兩位公子也被製的服服帖帖,此番新帝安排的幾樁婚事,其目的就是為了聯姻,趙逸與陳朗不同意也得同意。
獵場搭了帳篷,拔營回宮之前,還會有一場酒饋,蕭靖入了帝王的帳篷換衣,捕獵過後,出了一身大汗,宮人早就將帝王常服與清水備好。
蕭靖習慣了用冷水沐浴,隨意澆濕之後就換上了衣裳,之後行至矮幾邊,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儘。
蕭靖的警覺性十分明銳,他身邊的人一應皆是他所信任的,不會讓任何的可疑之人靠近。
可就在身體湧上一陣異樣的燥熱時,蕭靖頓時察覺到了什麼,“來人!”
“皇上有何吩咐?”宮人當即上前聽命。
蕭靖厲聲問道:“朕的茶水....是誰人負責?!”
宮人正要回話,這時,一眉清目秀的小太監撩開幔帳走了進來,她美眸瑩潤,看到蕭靖那一瞬,瞬間漲紅了臉,“表...表哥。”
這時,宮人的話才說出口,“回皇上,是太後娘娘給您備的山泉水。”
原來是太後!
這世上除卻小兒之外,也隻有皇太後能輕易碰觸到蕭靖的貼身之物,他藏著某種隱忍,爆喝道:“出去!”
羅姑娘一怔,她也是害怕蕭靖的,但今日是她機會,她不想就此錯過,也不敢錯過。
此時,蕭靖的眸色已經是駭人的可怖了,他從腰上取下軟劍,直直的指向了羅姑娘,“不走就得死!”
羅姑娘嚇傻了。
蕭靖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可....為什麼?
他都已經這樣了,為何還要拒她以千裡之外?
幔帳再次被人撩開,來人是衛氏,她對帳篷內的宮人道了一句,“都退下,哀家有話要對皇上說。”
宮人很快就退了出去,幔帳內獨剩下蕭靖,羅姑娘,還有衛氏。
蕭靖體內的藥效上來的很快,衛氏也不瞞他,道:“皇上,你若在半個時辰之內不與女子歡.好,隻怕會徹底傷了根本,皇上獨寵宋家長女一人,哀家不便過問,但你表妹已經入宮數日了,皇上一直回避著不肯冊封她也不是辦法!”
衛氏終於等到了這一日,整個獵場除卻羅姑娘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適合的女子,就算是蕭靖一心想著宋悠,他也不可能趕回去。
從獵場快馬加鞭趕回皇宮,足足需要一個時辰,那個時候蕭靖早就毒發了。
是收了羅姑娘?還是從此喪失男兒之能?
衛氏以為,蕭靖一定會選擇前者。
蕭靖一直對衛氏很不滿意,但因著她是自己的母親,是給予他生命之人,故此他一直還算忍讓著,萬萬沒想到衛氏會對他下手了!
羅姑娘得了衛氏的鼓勵,她摘下瓜皮小帽,頃刻間前三青絲傾瀉而下,正顧盼迷戀的看著蕭靖,“皇帝表哥....”
下腹突然襲上陣陣狂熱,蕭靖深吸了一起口氣,額頭的青筋已然騰起,“滾出去!朕不會再說第二遍!”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蕭靖:朕....還....行麼?
宋悠:(⊙o⊙)…
趙逸:聽說寶月樓出了新菜品,今晚相約去慶祝一下^_^
陳朗:我帶酒
宋淮遠:我帶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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