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糟糟的,一片哭喊聲,叫罵聲,投降聲……
當寧凡率領著兩萬龍鱗軍從山頂上衝下來的,就看到山穀之中密密麻麻跪倒了一片。
這些西北軍全部都扔掉了兵器,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因為但凡敢抬頭的,勢必會遭到龍鱗軍的射殺。
天亮了,寧凡清點人數,發現跟隨陳橋一起逃亡的人有五千餘人,剩餘的四萬多人全部就地投降了。
“這個陳橋還真是鐵了心要投奔匈奴人了。”
寧凡歎了一口氣,臉上也帶著淡淡的遺憾。
昨天晚上在這葫蘆穀之中狙擊陳橋的隊伍,卻沒能夠最終抓獲罪魁禍首,還是讓陳橋給逃了。
接下來陳橋隻帶了幾千人馬,那麼目標就越來越小了,恐怕再想抓到陳橋就難上加難了,因為翻過這道烏龍嶺過去之後就是匈奴人的草原了。
“陛下,前方又有數千人回來投降,都是陳橋的,手下都是隸屬於原本的西北軍。”
陳元慶快馬回來報告,不多時就見到數千人馬撲騰騰地下馬投降。
寧凡看到這些回來投降的西北軍,不由得直搖頭。
這些人不會跟隨陳橋一起逃往草原,這是寧凡早有預料的,但是陳橋現在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想要追蹤陳橋就變得越發不可能了。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隨他去吧,這個陳橋將來能不能成為我大康的心腹大患就看天意了。”
寧凡的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了大漢朝時候的太監中行悅,那中行悅本來是大漢朝的一位太監,但是卻對大漢朝恨之入骨,後來逃到匈奴人的地盤上之後,就和大漢朝作對。
現在看來,這陳橋最終的下場也肯定就是如此,至於陳橋能不能成功,那就看後來大康和匈奴人的國力對比了。
數日之後,寧凡重新整治了西北軍,煥然一新的西北軍中,中下層軍官幾乎被重新換了一遍,上層軍官也被寧凡屠殺殆儘,現如今的整個西北大營,到處都豎起了龍鱗軍的旗幟。
“那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