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吳王春曉的馬路兩車,整齊停放著幾十輛清一色黑色越野車。
每輛越野車前麵,各站著四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隱約還能看見衣服下藏的武器。
這些人統一戴著黑色墨鏡,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咕嚕!”
鐘漢勳不由咽了口口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
“秦…秦先生,咱們,怎麼辦?”
“沒事,他們不敢拿咱們怎麼樣,繼續往前開。”
秦逸的表情似笑非笑。
毫無疑問,這些人和剛才的渣土車,肯定是李連年找來嚇唬自己的。
隻是,他太不了解秦逸了。
這些小兒科的東西,隻會讓秦逸發笑,並不會害怕。
很快,寶馬車就有驚無險的停在了李安邦的彆墅門口。
和上次的大陣仗不同,這次等待秦逸他們的,隻有李連年一個人。
他笑嗬嗬走上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秦醫生,鐘醫生,兩位辛苦了,路上還順利吧?”
鐘漢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拍著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一點都不順利,剛才都快把我們給嚇死了!李公子,你們這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李連年裝作一臉疑惑,“沒有啊,沒聽說發生什麼事啊,兩位路上遇到什麼了?”
鐘漢勳剛準備開口,秦逸就攔住了他。
“不用浪費口水了,咱們路上遇到了什麼,李公子比誰都清楚。”
鐘漢勳一臉疑惑。
李連年笑道:“秦醫生這話是什麼意思?今天我連吳王春曉的門都沒出過,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我這個人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想必秦醫生已經知道,今天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了吧?”
“當然。”
秦逸直視著他的目光,氣勢上更勝一籌。
“今天我和鐘醫生來,是給李先生進行第二次複查。經過這次複查,我相信李先生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李連年眼中露出一絲意外,接著便是難以隱藏的憤怒。
“我還以為秦醫生是個聰明人,看來,是我看錯了人。隻是不知道,秦醫生想好這麼做的代價了嗎?”
秦逸笑哼一句,“我做事從來不考慮代價,因為,再大的代價我都承擔的起。天塌了,我都頂得住。”
他臉上雖然帶著笑,語氣卻是無比的認真。
李連年聽完沉默了幾秒,然後慢悠悠鼓起了掌。
“真是少年狂妄。既然秦醫生已經決定,那咱們隻好走著瞧了。”
“我父親已經在臥室等候多時了,兩位醫生快快請進吧。”
秦逸收回目光,帶著一頭霧水的鐘漢勳,進了彆墅的大門。
“等等!”
李連年突然說道:“如果你敢把剛才的對話告訴我父親,我保證你今天不會活著離開這裡。”
秦逸看著他,眼中滿是鄙夷。
“我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告狀打小報告的事,我已經很久沒有乾過了。”
此刻,李安邦正躺坐在臥室床上,由保姆喂著一種秦逸從來沒見過的水果。
秦逸敲了敲門,笑道:“看來李先生恢複的不錯啊。”
“你…你…你…”
李安邦突然無比激動起來,“你就是秦醫生,就是你救了我的命?”
秦逸擺擺手,“舉手之勞而已,李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快坐,快坐。”
李安邦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
“小劉,快去多拿點水果過來,讓這兩位救命恩人一起嘗嘗。”
吩咐走保姆後,李安邦又問道:“秦醫生,聽我家裡人說,你當初隻用了幾根銀針,就治好了我的病,是真的嗎?”
沒有人比李安邦清楚自己的病有多麼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