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聳了聳肩,嘴角的微笑,意味深長。
“我當然沒有忘,下個月我一定到場,期待你們的表現。”
一想到那天趙如龍和林倩玉打扮的人模狗樣,叫著所有親朋好友,卻被酒店拒之門外。
秦逸就控製不住的笑。
他們還不知道,下個月的求婚儀式,是他們的死期,而不是自己的。
“死到臨頭,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趙如龍表情陰冷,“你就笑吧,到時候有你哭的!”
“我等著你,咱們走吧。”
秦逸淡定從容回了一句,然後帶著家人離開。
這一刻,趙如龍感覺自己像一個跳梁小醜。
費儘心思想激怒秦逸,結果對方卻根本不咬鉤。
這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林倩玉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怨恨。
顯然,對於趙如龍剛才的不作為,她也極為生氣和憤怒。
不過顧及到對方的家庭,林倩玉也不敢使什麼小性子。
隻能重重一跺腳,也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遠,趙洪舉才長長鬆了口氣。
“如龍,我剛才還真擔心,你會一時衝動,對劉豐科做出什麼不禮貌的事來。”
“現在看來,你已經長大了,分得清輕重了啊。”
趙如龍謙虛一笑,仿佛根本沒有把林倩玉被打的事放在心上。
“那是當然。”
“我還不至於傻到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劉豐科。”
“他就是個瘋子,我要得罪他,那咱們趙家絕對沒好果子吃。”
趙洪舉欣慰的點點頭。
趙如龍又問道:“不過,爸,你說劉豐科今天晚上,為什麼會突然放過林家?”
“按照他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吃這麼大的虧啊。”
趙洪舉也是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
“劉豐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而林家,更不可能有什麼讓他忌憚的人啊。”
“他能咽下這口窩囊氣,實在不像他的作風啊。”
說完,父子倆都沉默了。
巨大的疑惑籠罩在他們心頭,卻又無法抓住任何線索。
林書賢和張雪梅出了極天大酒店,感覺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許多。
因為晚上都喝了酒,所以四個人分兩波,各自打車回了家。
出租車上。
林書賢眉毛皺成一條深溝,臉色凝重嚴肅。
張雪梅看了一眼,心裡有些不忍。
“想不通就彆想了,管他是誰幫的忙,隻要咱們家人都沒事不就行了?”
“再說了,那些話就是劉豐科氣頭上才說的。”
“林家幾十口子人,現在是法製社會,他還能全給殺了不成?”
“肯定是他害怕說出來,做不到沒麵子,所以才給自己找台階下呢。”
“而且你們不是都把極天大酒店說的那麼厲害,他劉豐科難道還敢胡來?”
林書賢煩躁不安的甩甩頭。
“我不是在考慮這件事,我隻是現在看秦逸,越來越不順眼了。”
“你看他剛才那個樣子,還主動跑到林倩玉麵前耀武揚威。”
“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晚上的事,是他給擺平的呢。”
一說秦逸,張雪梅立刻同仇敵愾了起來。
“這你說的可是一點沒錯。”
“你看他,竟然還主動提下個月的求婚儀式。”
“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難道他就不知道,求婚儀式是咱們女兒心裡的一根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