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梅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行。”
“秦逸本來就死皮賴臉求上了咱們家,要是讓他知道咱們有這麼好的房子,就更趕不走了。”
“這秦逸真是討厭死個人,要不是因為他,咱們早都搬進來了!”
她目光癡迷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麼好的房子空著不住,簡直就是天大的浪費。”
林書賢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麼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秦逸已經帶咱們參加了酒會,按照約定,咱們不能再乾涉他和巧音的事了。”
“什麼約定?”
張雪梅不認賬的說道:“那是以為參加完酒會,能結交幾個大人物,所以才那麼說的。”
“可是結果呢?所謂的參加酒會,不過是湊過去挨罵,當然不能算了!”
林書賢小聲道:“但這也不能怪在秦逸頭上啊。”
“不怪在他頭上,怪在誰頭上?”
張雪梅沒好氣的說道:“難不成,你還能讓我怪在統領大人的頭上?我可沒這個膽子。”
“反正我已經決定了,隻要秦逸一天不和女兒離婚,那咱們就一天不能搬進來。”
“實在不行,沒事就過來看看,先解解饞再說。”
說著,她拉起林書賢的手,開始往門口走。
“彆到處亂看了,省的把地給踩臟。”
“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提醒我帶上鞋套。”
看著張雪梅鬼鬼祟祟,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林書賢很是不解。
“你為什麼要彎著腰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來偷東西的。”
張雪梅白了他一眼。
“少在這裡胡說八道,這就是咱們的房子,怎麼能說偷呢?”
“我這不是習慣了嗎,生怕秦逸突然從哪鑽出來看見。”
“不是我說,如果讓他知道咱們家有吳王春曉的彆墅,肯定惦記的都該晚上睡不著覺了!”
林書賢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而且,這裡可是吳王春曉,秦逸哪裡怎麼有本事進得來?”
張雪梅嘟囔一句,“我這不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你們兩個乾什麼的!”
就在夫妻倆交流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吼,差點把他倆的魂都給嚇沒了。
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握著警棍走了過來。
雖然隻是一個保安,但對方身材挺拔高大。
身上的保安製服不僅沒有半點廉價,反而顯得一身正氣。
他目光如炬的看著林書賢和張雪梅,表情很是不善。
“大老遠就看你們兩個在這兒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東西?”
“真是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吳王春曉,住的人非富即貴。”
“敢來這裡偷東西,你們真是嫌自己命長吧?”
張雪梅被嚇得臉色慘白。
反應過來後,有些不高興的解釋。
“你說誰是偷東西的?我們可是這裡的業主,這套房子就是我們家的!”
“敢這麼和我們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投訴你?”
“業主?”
聽見對方的威脅,保安冷笑一聲。
“我在這裡當了三年的保安,每一個業主都認識,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兩個?”
他掃視了一眼旁邊的彆墅。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套彆墅應該是鳳展集團陳董事長的,怎麼又成你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