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景忍不住驚呼出聲,
因為距離近,他比奧利維看的要更加清楚。
那些粉末的顏色每加重一分。
洛克身上的傷口,就減緩一分。
等到那些粉末徹底交色時,洛克身上的傷口,竟然已經隱約有了結痂的意思,
張從景激動地渾身顫栗,差點當場給秦逸跪下。
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簡直顛覆了他這麼多年形成的三觀,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寧願相信以前的師傅能活過來,都不會相信世界上有這麼離譜的事。
“大驚小怪。”
秦逸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把徹底變色的藥粉刮下來,再換一層新的上去。”
“是…是。”
張從景說話都帶了顫音。
他雙手接過白瓷盆,卻差點摔在地上。
嚇得奧利維瞪大雙眼,險些從輪椅上坐起來。
“這位老先生,請您務必小心!”
張從景使勁甩了甩頭,這才鎮定不少。
等他做完秦逸交待的一切,洛克身上的傷,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
“我行醫半生,還從來沒見過如此神奇的藥效。”
張從景感慨一句。
華世峰今天沒能親眼看見,也算得上人生一大遺憾了。
“把繃帶給他纏上,記得多纏幾層。”
秦逸說完,又看向了奧利維。
“好了,最多三天,你兒子就能醒過來了。”
奧利維一開始就被震傻了。
聽見有人和自已說話,他才咽了口口水,反應了過來。
他指著正在纏紗布的張從景問道。
“秦逸先生,那洛克的手和腿,還能恢複嗎?”
秦逸說道:“這你得問張從景了。”
“如果他不偷懶,多纏幾層的話,就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奧利維瞪大雙眼,又驚又喜。
“那上次您折斷他的雙手,也能恢複?”
秦逸再次點頭。
“哇!”
奧利維一個沒控製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洛克三歲的時侯,他母親就在街上被人槍殺。
這麼多年,父子倆一直是相依為命。
奧利維雖然地位高超,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再娶。
因為隻要有洛克陪著自己,他就已經很知足了。
可自從來到炎夏,洛克就交得肆無忌伴起來。
奧利維出於溺愛,也沒有太當回事,最終才惹了大禍。
當初在衙門的時侯,看見兒子的慘狀,奧利維每天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他甚至已經下定了決心。
如果洛克死了,自己也絕對不會活在這個世上。
可現在,原本已經熄滅的希望,被秦逸再次點燃,怎麼能讓他不激動。
“撲通!”
奧利維掙紮倒輪椅,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跪在了要逸麵前。“秦逸先生,感謝您的大恩大德,感謝您的不計前嫌!”
“現在,我和洛克的命,就是您的了!
“好說好說。”
秦逸坐在沙發上,輕鬆的翹起二郎腿。
“我和你們父子倆雖然之前有些誤會,但是你們也受到了相應的想罰。”
“現在興邦醫藥,正是招賢納士的時候,看著你白白死在衙門,確實有點可惜。”
“以後,你就和張從景他們一起,在興邦醫藥工作。”
“至於這個洛克,希望你能約束住他。”
“如果你約束不住,那我幫你約束。”
“不過咱們把醜話說到前麵,等到我出手的時候,他絕對不可能活下來。”
說到最後,秦逸的語氣陡然變冷。
一股強大的殺機,四處蔓延開來。
奧利維把頭緊緊貼在地上,心裡升起一股無邊的恐懼。
不過讓他驚喜的是。
秦逸不僅治好了自己的病,竟然還要留自己在興邦醫藥工作?
對奧利維來說,這簡直比白撿了幾億幣,還值得讓人高興。
“秦逸先生放心,等洛克醒過來之後,我一定把您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他。”
“我願意,帶領我的團隊,留在興邦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