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良想了想。
“之前出差倒是去過幾次,不過時間比較緊張,沒來得及仔細轉轉。”
“秦哥,您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沒事。”
秦逸望向窗外。
“等有時間了,想去看看。”
疆良點點頭,繼續開車。
想起剛才那個女人好像是江南蕭家的,心中暗暗想著,難道秦哥動心了?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品堂門口。
受傷的男人已經被抬進去,躺在大廳的簡易床上。
華世峰和張從景正在藥櫃前麵,臉色凝重的配著藥。
男人的同伴著急問道。
“兩位老先生,我這兄弟還有救嗎?”
張從景點了點頭。
“活下來不難,不過胳膊和腿上的傷太重,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對方一怔,然後越發著急了起來。
“不對吧,剛才那個人,可不是這麼和我們說的啊。”
“他說隻要進了一品堂,我這兄弟站起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啊!”
華世峰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這是誰說的?簡直是不負責任的一派胡言!”
“胳膊腿上的骨頭和神經全都被打斷,能活著就已經不容易了,怎麼可能康複?”
“你告訴我是誰說的,我現在就去把他叫過來,他要是有本事,讓他來治!”
“是我說的。”
秦逸一邊說著一邊大步走進診所。
“師傅!”
張從景和華世峰齊齊喊了一聲。
“都傷成這樣了,您還有辦法?”
秦逸點點頭。
“你們先給他消毒處理傷口,剩下的交給我。”
兩位老神醫眼睛一亮,立刻忙活起來。
看來今天,自己又能學到一招壓箱底的本事了。
男人的同伴看著秦逸,有些不確定。
畢竟看起來,還是年紀大的張從景和華世峰,更容易讓人相信一些。
不過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等著看了。
治療的過程有些令人接受不了。
畢竟男人的胳膊已經斷的不成樣子,要想重新接好,並非易事。
就連見慣死人的疆良,也是皺著眉頭不敢多看。
幾個同伴隻看了一眼,便臉色發白,惡心反胃。
隻有華世峰和張從景湊在最前麵。
瞪大了兩隻眼睛,生怕漏下半步。
半個小時後,秦逸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而受傷的男人,也被五花大綁成了粽子。
“差不多了,先在後院給他找個房間住下,需要慢慢休養調理。”
“你們先回去,人在我這裡,儘管可以放心。”
幾個同伴猶豫半天,然後咬牙答應。
等到他們徹底走遠。
張從景才小聲開口。
“師傅,您該不會是忽悠這些人呢吧?”
“您剛才什麼藥都沒用,他恢複的幾率,應該微乎其微吧?”
華世峰白了他一眼。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明白不了?”
“當著幾個外人的麵,師傅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壓箱底的本事,拿出來?”
“而且咱師傅是什麼人,說了有辦法,那就肯定有辦法!”
秦逸卻罕見的搖了搖頭。
臉色沉重,沒有半點往常的輕鬆。
“這次,我是真的沒了辦法。”
“該做的全都做了,以後能不能恢複成正常人,就要看他自己了。”
“啊?”
華世峰驚呼一聲,遲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師傅,能說出來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