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哥,能不能勞駕您,讓齊爺給我們管事的打個招呼?”
“草!”
大漢突然惱羞成怒。
從腰間掏出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撲了過來。
“噗!”
一整個匕首,完完全全沒進劉耀陽的大腿。
“你算個什麼東西?”
“就你這張臭嘴,也配叫齊爺?”
“啊!!!”
整個工地上,響起劉耀陽殺豬般的慘叫。
他抱著大腿,在地上不停打滾。
鮮血如同壞了的水龍頭,嘩嘩往外流著。
張雪蘭被嚇傻在原地,腿肚子不停哆嗦。
要不是擔心劉耀陽被打死,她真想現在扭頭就跑。
大漢往前走了兩步。
抬起一腳,踩在劉耀陽的傷口上。
疼的他渾身痙攣,嘴角的白沫都出來了。
“能不能停,說話!”
劉耀陽如同觸電一樣,渾身不停顫抖。
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
張雪蘭一看。
自己要是再不過,估計真要鬨出人命了。
她也顧不上害怕,急忙撒丫子狂奔了過去。
“這位兄弟,有事就說事,乾嘛打人啊。”
張雪蘭一臉討好,笑的比哭還難看。
劉耀陽的叫聲,簡直像是厲鬼一樣,讓人頭皮發麻。
看那奄奄一息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
大漢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語氣凶狠不善。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我怎麼做事,還用的著你來教我?”
張雪蘭的心,像是被人瞬間握緊。
她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婦女。
遇見這種人,有一種發自靈魂的恐懼。
“我…我是他的丈母娘,剛才你們說的話,我也聽了個差不多。”
“大兄弟,這事確實不能怪我女婿,他是個打工的,哪能做的了這麼大的決定。”
“您受累,給他們老板打個電話,隻要他們老板說停工,我們馬上就停…”
大漢的眼皮,開始突突跳了起來。
“啪!”
他突然抬起巴掌,重重拍在了張雪蘭臉上。
“不愧是一家人,一個比一個囉嗦,怎麼,你們家都是屬唐僧的啊?”
張雪蘭被打的眼冒金星。
耳朵也像是有人打電鑽,嗡嗡響個不停。
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神變得更加驚恐起來。
“要不看你是個女的,下場比這更狠!”
大漢揚了揚巴掌,嚇得張雪蘭急忙縮起脖子,躲出去好遠。
他笑哼一聲,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把他帶回去,齊爺說了,要親自和他聊聊。”
其餘兩人立刻走上前,把劉耀陽粗魯的攙扶起來。
張雪蘭更慌了。
劉耀陽要是就這麼被帶走。
那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了啊。
她急的心如油煎,腦袋上的汗都下來了。
就在張雪蘭走投無路,已經快要徹底絕望的時候。
秦逸剛才在病房裡說過的話,忽然出現在她腦海。
“再遇見齊泰的人找事,可是提他的名字。”
剛開始。
她和劉耀陽都對這個說法,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任何辦法都沒有,隻能試一試了。
大不了,再被對方打一巴掌算了。
“那個…”
她哆裡哆嗦的走上前。
“我們和秦逸是親戚,他我親姐家的女婿,關係很近的。”
說完,雙反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