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溫仕安先愣了幾秒,然後放肆大笑起來。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見過囂張的,可是這麼囂張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一周之內打散我溫家,這種話,他是怎麼敢說出口的啊,哈哈哈!”
趙洪舉鬆了口氣,偷偷抹了把冷汗。
“您可能不太了解秦逸,他這個人就是這樣。”
“整天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往外說,生怕彆人覺得他腦子沒問題。”
“不過溫公子,秦逸和統領大人可是關係不一般呢。”
“咱們是不是小心為妙,先把這件事,和您父親報告一聲?”
溫仕安一隻胳膊搭在桌子上,笑的那人摸不清頭腦。
“你覺得,還有這個必要嗎?”
“不過就是一個口出狂言,想引人注意的跳梁小醜罷了,還不至於驚動我爸。”
“那個人叫秦逸是吧?他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管他能不能在一周的時間內打散溫家,他的媳婦,我都要定了。”
“到時候如果可以,我還要讓秦逸站在床邊,親眼看著。”
“讓林巧音就穿那件晚禮服,看看到那個時候,他還能不能繼續嘴硬!”
幻想著這個畫麵,趙洪舉感覺無比出氣。
不由激動的問道。
“溫公子,難道您已經有新的計劃了?”
溫仕安止住笑容,滿是鄙視的看著趙洪舉。
“趙總,在你打死一隻蚊子之前,難道還要先想出來一個計劃嗎?”
“難道…”
溫仕安話還沒說完,由遠及近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剛才怎麼聽著,有人要在一周之內,打散溫家?”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穿著一身白色睡袍的溫九寒,陰著臉走過來。
他一生縱橫,統治鳳城商業頂峰近二十年。
可還從沒見過,誰敢如此放肆的挑釁自己。
“爸,您還沒睡啊!”
溫仕安急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問候。
“溫總好。”
趙洪舉也趕緊彎下身子問好。
“嗯。”
溫九寒淡淡答應一聲。
走過來直接在椅子坐下,連看都沒看趙洪舉一眼。
“仕安,把你們剛才說的,再給我重複一遍。”
“是。”
溫仕安把剛才和趙洪舉的對話,又複述了一遍。
當然,有關林巧音和晚禮服的事,被他自然而然的抹掉了。
“秦逸?”
溫九寒皺著眉頭。
“秦逸是誰?我好像並沒有得罪他吧?”
溫仕安小聲提醒道。
“秦逸就是那天在極天大酒店,搞求婚儀式,搶了趙家風頭的男人。”
“您是沒有得罪他,但是這小子是個精神病,屬瘋狗的,得誰咬誰。”
“極天大酒店…”
溫九寒嘴裡呢喃,回憶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秦逸害趙洪舉丟了人,趙洪舉現在又來找自己兒子…
他先看了一眼趙洪舉,又對溫仕安說道。
“你還年輕,不要彆人說什麼信什麼,小心給彆人當了槍使喚。”
趙洪舉被嚇得出了一聲冷汗。
“溫總,我可以發誓的,剛才我說的一切,句句都是實話!”
“要是我敢說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溫九寒身子前傾,帶起一股強大的威壓。
“那你告訴我,好端端的,秦逸為什麼要打散我溫家?”
“這…”
趙洪舉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溫仕安。
總不能說是你兒子看上了人家老婆,把人家逼急了吧?
“爸,是這樣的…”
溫仕安俯下身子,在溫九寒耳邊,低語起來。
“什麼?!”
溫九寒突然大喊一聲,顯得極為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