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東站在最後麵,心中暗暗驚訝不已。
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鳳城的一二把手,同時下樓親自迎接?
肯定又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自己得好好巴結一番才行!
儘管張在野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裡準備,但當他看見秦逸的時候,還是大吃了一驚。
看樣子,對方應該和自己差不了幾歲。
這麼年輕,到底能有多大本事?
“秦老弟,你可真是好難請啊!”
劉守仁笑著迎上去,完全一副老交情的樣子。
秦逸無奈一笑。
“剛才在家已經陪老丈人喝過酒了,不能再喝了,害怕打擾大家的興致。”
“那有什麼?”
劉守仁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咱們喝茶就行了。反正這老東西病還沒好,也不適合喝酒。”
張在野眼皮跳了跳,不樂意道。
“劉大人,當著我侄子的麵,你能不能彆一口一個老東西的叫了?”
劉守仁回過頭看了一眼張少東,眼神複雜無比。
其實說起來,這小子也算是個好苗子。
和年輕時候的張在野,簡直一模一樣,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張在野也有意,把他當成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
可要命的是,張少東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賭鬼。
賭癮之大,甚至已經滲到了骨子裡。
不管是麻將撲克,還是牌九骰子,就沒有他不玩的。
張在野管了好幾年也沒管出什麼效果,還差點把自己氣個好歹。
這也導致劉守仁對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對上劉守仁如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張少東心虛的低下了頭。
如果讓二伯知道自己又玩麻將,說不定會把自己的腿打斷!
閱人無數的劉守仁冷笑一聲,仿佛已經看透一切。
三人並排往樓內走去,張少東隻敢跟在最後麵,連個招呼都不敢打。
秦逸把帶來的藥遞給張在野,囑咐道。
“這是我給張大人準備的藥,已經用小包分好了每次服用的分量。”
“用小火煨上六個小時,涼到半涼服下,堅持六個月,以後應該就不會再犯老毛病了。”
“哎呀呀,真是太感謝秦老弟了!”
張在野沒有絲毫懷疑,激動的都有些語無倫次。
“我還以為,自己這輩子得死在這怪病手裡,沒想到還能讓秦老弟給治好,真是神通廣大啊!”
“不過,以後咱們三個就是忘年交了,彆一口一個張大人劉大人的,刺耳朵!”
劉守仁也抓住機會說道。
“說得對,咱們以後就是兄弟,我們叫你老弟,你就叫我們老哥!”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能明白秦逸這種神醫的價值,究竟有多大。
隻要能交好,不光自己再無後顧之憂,關鍵時候,說不定還能成為自己敲開前程大門的金磚!
秦逸無奈苦笑,隻能答應下來。
他們三個都是從兵中走出來的人,性格上還是有幾分相似。
“那以後在鳳城,還得麻煩劉老哥,張老哥多多照顧了。”
劉守仁微微一笑,風輕雲淡的說道。
“其他不敢說,但如果在鳳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恐怕還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以後秦老弟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老張他就是個廢物,找他也白搭!”
劉守仁知道張在野不喜歡攙和這種事,便主動全攬到了自己頭上。
張在野也罕見的沒有還嘴,隻是把跟在最後的張少東叫過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你秦叔,你小子以後機靈點,彆老乾大水衝龍王廟的事。”
“還不趕緊叫人,以後多和你秦叔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