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魯被秦逸的話搞得一頭霧水。
他這是第一次來炎夏,難道在這公館裡,還有自己認識的人?
斯德魯半信半疑的走到棺材旁邊,往裡麵看去。
隻是看了一眼,立馬滿臉震驚,身體都不受控製的後退!
“這…這不是昨天擂台上的那個浪人嗎,怎麼會在這裡!”
秦逸點點頭。
“沒錯,就是他。”
棺材裡的人,正是昨天被秦逸打成爛麻袋一樣的橋本飛鳥。
身上貼著各種符咒,寫滿櫻花國語。
雖然其中夾帶著不少炎夏國語。但還是看不懂具體意思。
看起來非常詭異,應該也是某種秘法?
斯德魯一隻手搭在棺材上,看著沒怎麼用力,竟然直接將沉厚笨重的棺材推翻!
橋本飛鳥掉在地上,棺材裡的符咒也全都灑落。
斯德魯同仇敵愾道。
“秦帥,這個家夥昨天大言不慚,各種侮辱炎夏人,還在還讓他躺在這裡,太便宜他了!”
“對於這種不尊重炎夏的垃圾,就應該隨便找個臭水溝子埋了,您覺得呢!”
看斯德魯眼中滿是怒火,秦逸笑的很是無奈。
看來這大塊頭也開竅了。
明明是自己咽不下去這口氣,還學會了用炎夏來當幌子。
“你開心就好。”
秦逸轉身離開房間。
他自然不會在乎一個死人,隻是對於這個朝日公館更好奇了。
來到一樓,整個公館已經被破壞到了基本不可能恢複的地步。
大本也徹底沒了反抗的打算,認命似的癱在地上,一臉魂不守舍。
秦逸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的問道。
“橋本飛鳥為什麼會在這裡,朝日公館和他有什麼關係?”
聞言,大本猛然抬起頭,漸漸浮現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對啊,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橋本飛鳥的師兄馬上就會來鳳城,找殺害橋本飛鳥的凶手報仇。
到時候隻需要拜托一下人家,那今天在場的人,就全都彆想活著!
“哈哈哈哈!”
想到這裡,橋本飛鳥仰天大笑,看起來非常得意。
李連成皺起眉頭,非常不爽。
直接抬起一腳踹在他臉上,大本嘴裡瞬間湧出大口大口的鮮血和碎牙。
紅白交織在一起,順著他的下巴的到處都是!
李連成怒道。
“你特麼笑個蛋啊,趕緊回答秦先生的問題!”
大本抹了把嘴,不急不慢的笑道。
“你們這些人呐,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還覺得自己可以威風很久?”
如果不出預料,現在川子,也就是穿女仆裝的女人,肯定已經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報告給了上級。
鳳城的衙門馬上就會帶人過來,將所有人都控製住。
但是大本剛才還在擔心,畢竟今天來的人數實在是太多太多。
如果讓衙門對每個人都施以懲罰的話,確實有點不太現實。
但是秦逸的話,又讓他想到了非常關鍵的一環,就是橋本飛鳥的師兄藤原靜康。
藤原靜康是櫻花國內最頂級的刺客殺手,實力遠在橋本飛鳥之上,僅次於他們的師傅。
隻要藤原靜康願意,彆說今天來了一千多人,就算是來一萬個人,也不夠人家殺的!
朝日公館是每個櫻花國人的驕傲,藤原靜康肯定會憤怒無比,讓所有破壞者都痛不欲生!
看大本各種傻笑就是不說話,李連成和孫也徹底急了。
兩個人剛準備動手,秦逸就出聲製止。
“彆動,讓我來。”
秦逸拿出銀針,慢慢走到大本麵前。
見狀,李連成和孫也都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冷顫。
他們都很清楚,這根看起來不起眼的銀針有多狠毒!
“扶住他。”
李連成和孫也趕緊照做,一左一 右將大本固定住。
秦逸撫摸著他的頭皮,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位置。
“最後再問你一遍,橋本飛鳥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