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賜大步走過來,滿是憤恨和嘲諷。
“蕭先生打蕭科是殘害同胞宗親,那我倒想問一問,蕭家主打箅要自己親大哥的命,這又算得上是什麼?”
其他人知道不是二品蕭賜的對手,也不敢出聲反駁,隻是安靜的後退,給他一個人空出來一塊地方。
蕭拓海眯起眼睛,沒有半點慌亂。
山都挖倒了,一根小草又能成什麼氣候?
看他孤立無援的處境也知道,蕭家的人沒那麼傻。
“蕭賜,我是有愛才之心,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為所欲為。”
蕭拓海說的很慢,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壓。
“蕭家的藏寶閣隻剩下了幾本經法,你是怎麼突破到二品的,應該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吧?”
“現在馬上閉嘴,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後的蕭家也會有你的立身之地。”
“可要是你一意孤行,就彆怪我這個當伯伯的,以大欺小了。”
蕭賜冷笑一聲,接著爆喝道。
“滿嘴仁義道德,乾的卻是不齒勾當,蕭拓海你這個虛偽卑鄙至極的小人,看打!”
蕭賜腳下一點,整個人衝著台上衝殺過來。
他把佩劍一橫,看樣子竟然是準備抽蕭拓海的嘴?
“逆子不可留!”
現在的蕭拓海,比任何時候都要憤怒。
看在蕭賜年輕容易被人蠱惑的份上,他還打算網開一麵。
結果還不知死活,大庭廣眾之下就要對自己動手。
如此亂臣賊子不除,日後恐怕比蕭拓宇的危害還要大幾萬倍!
片刻間,蕭賜連人帶劍就已經到了跟前。
到底是武道二品,多少還是有點功夫的。
“狗賊看劍!”
蕭賜剛喊完,就發現自己動不了。
蕭拓海沒有躲閃,竟然直接伸手握住了鋒利的劍刃?
手心皮肉翻開,血像是拿盆潑的一樣往下流。
如此場麵,秦逸看了都不免皺起眉頭。
“爸!”
蕭顏疼的心都抽抽了。
蕭賜也被搞懵了。
他知道十個自己加在一起都不是蕭拓海的對手。
但是他卻不明白,蕭拓海這是何意?
莫非是想自殘讓自已心軟?
哼,白日做夢!
蕭賜這麼想著,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
當然不出意外的,還是動也沒動。
下一秒,蕭賜猛然瞪大眼睛。
因為他看見自己的劍刃,竟然被蕭拓海用力折彎過來,朝著自己的脖子來了!
“天作孽猶可過,自作孽,不可活啊!”
此刻蕭拓海的聲音如同催命的喪鐘。
“真不懂蕭拓宇這個走狗小人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賣命?”
蕭賜雖然無法阻擋,但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麵子。
“蕭先生幫我突破了二品,你呢,除了說我不成器以外,你還乾了點什麼!”
“在我心裡,你再活十輩子都比不上蕭先生的一根手指!”
蕭拓海點頭。
“我給你的最後機會,已經被你浪費掉了。”
“我終究還是不忍心殺你,你自己了結自己吧。”
柔韌的劍身幾乎快要對折過來。
鋒利的劍刃慢慢刺進蕭賜脖子的皮膚,刺穿他的血肉,從後麵冒出了頭。
蕭賜震驚又絕望。
蕭拓海竟然真敢殺自己!
“撲通!”
蕭賜重重摔在地上,死灰的眼睛直直瞪著台下的眾人。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武道二品,不過跳梁小醜罷了。
蕭拓海垂下手掌,任由鮮血落下。
“我什麼都不說,相信大家心中自由定奪,誰對誰錯,交給你們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