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說完了!”
“好,說完了就繼續跪下吧。”
男人氣急反笑。
“告訴你,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站起來就沒打算過再跪下。”
“你要是真有種就一槍打死老子,少特麼在這兒咋咋呼呼的嚇唬人!”
秦逸微微一笑。
“有骨氣,我喜歡。”
“啪啪!”
接著他快速抬槍,男人的兩個膝蓋立馬各多出來一個血窟窿。
“撲通!”
男人重重摔跪在地上,隻不過用力咬著牙,沒有哼出來一聲。
蕭顏還好,張靜菱和周子畫卻被嚇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顏這個朋友到底是乾什麼的,怎麼說開槍就敢開槍啊?
秦逸從辦公桌後繞出來,不急不慢的說道。
“現在你沒有教我做事的權利,就算你想死,也得給你割了再死,明白嗎?”
秦逸扭頭看著張靜菱。
“是你來還是我來?”
張靜菱被問的一懵。
“什麼你來我來?”
秦逸笑道。
“你不是說要讓他們三個再也做不成男人?現在該動手了啊。”
“咕嚕!”
張靜菱用力研了口口水,心裡已經沒了底。
她雖然嘴上喊的凶,可到了關鍵時候,還真沒有這個勇氣。
趁著她猶豫的機會,另外兩個男人再次磕頭求饒。
“各位大哥大姐,我們兄弟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再給一個機會吧!”
張靜菱沒空聽他們說了什麼,甩了甩頭看向一邊。
“還是…還是你來吧。”
“我來!”
周子畫突然推開扶著她的兩人,目光期待的看著秦逸。
“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
想了想,秦逸覺得還是得保險一點,他又把身上的銀針拿出來給三人紮上。
“現在他們三個動不了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可以開始了。”
周子畫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可以讓他們說話嗎?”
看著一臉平靜的周子畫,秦逸突然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可以。”
他又拔掉其中一根針,讓三人隻能說話,依舊無法控製身體。
“呼,我做夢都在等著這一天,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誰都彆幫我,我要自己動手。”
周子畫看了一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
然後走過去把剛才那個站起來的男人最先翻過來,讓他仰麵躺在地上。
“媽的,你這離老子遠一點,給我滾啊!”
煙灰缸重重砸下,男人就立馬喊不出來了。
周子畫似乎還不解氣,一連砸了好幾下,直到那裡變得血肉模糊才停手。
旁邊那個人嚇得開始不停抽搐,大小便流的到處都是。
秦逸都看不下去了,轉身出了辦公室。
身後的動靜,比地獄還要慘烈。
不多會,蕭顏和張靜菱也出來了。
蕭顏搖著頭,心有餘悸。
“真是沒想到,子畫下手竟然這麼狠!”
“還不是被他們欺負的,要是不發泄出來,說不定都要把自己憋壞了!”
張靜菱問秦逸道。
“得罪了福犬會,你真的不害怕嗎?”
秦逸聳了聳肩。
“該害怕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