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臨和陸千珣簽合同的時候,就約定好了,不能耽誤他的學業,為此姚臨甚至隨合同附贈了自己一年的課表。
根據他喊自己的時間,姚臨推算出。
他大抵是看了的。
所以才會在今晚叫他過去,因為明天沒課。
裡陸千珣就是個會在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上照顧人的金主爸爸。
他會看課表姚臨一點也不意外。但是想想看,一個金主爸爸帶著不良的企圖心,抽出空來認真地看一位法學生的課表,隻是為了在那些寫滿了“法”字課程的課表裡,選擇一天空隙,艸自己的小情人,就有一種彆樣的禁忌感。
可是姚臨在想。
他為什麼那麼肯定,明天自己一定需要休息呢?人類的夜間生活如果都要勞累到第二天,為什麼還要樂此不疲得這麼做。
【係統:正常人半個小時頂天了。但是彆懷疑渣攻賤受文裡攻的能力,不能把小受艸得第二天起不來床來,還怎麼虐人.....裡陸千珣沒有特殊癖好,但是架不住持久,你又是第一次,人肉軀殼,肯定會受傷。】
係統還是抱著想要讓姚臨知難而退的心,在無聲的“恐嚇”式勸阻的,但是姚臨是個輸入了命令就必須執行的死腦筋。
他沒想過退縮,但是也不會坐以待斃,既然無法選擇、改變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他也隻能將自己“調試”到最佳狀態。
在準備好一切之後,姚臨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定,淡定地走出校門,淡定地上了車,最後淡定地看向那個坐在私人公寓裡,好像喝了酒坐在沙發上有點微醺的男人。
絲毫不在意對方從上至下的打量自己,好像在打量一件漂亮的花瓶。
因為姚臨本身就是AI,每一任製造者都是這麼打量他的。
把他當人,他可能還不適應。
“過來。”
又是重複的兩個字。
姚臨又往前站了幾步。
這喊一聲動一下的模樣,讓陸千珣都覺得有些氣笑了。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專門找了個乾乾淨淨的十八歲大學生,而不是隨便在某個會所裡找了個已經被教好了的少爺,他就得忍受這些木訥。
和這種木訥的少年做,真能緩解他的......渴望嗎?
陸千珣不知道,也不準備今天試。
陸千珣剛跟國外通過話,生了點悶氣,事實上,下麵沒那個意思。叫人來完全是一時衝動,那個大少爺是不聽他的話,但是有人聽。算是一種對自己的補償心理。
真的把人叫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既然姚臨願意就隔著這個距離站著,他也就想著隨便聊兩句,讓人把他打發走算了。
“今天在做什麼?”
姚臨知道人類在床事之前,總會調情兩句。但是他不理解情。隻會回答問題,以為這也算調情。
“上課。”
高數畢竟是學校一時興起的產物,課時並不多,第一個結課,後麵還有好幾門沒上完。
“上什麼呢?”
“刑法。”
知道小孩是學法的,和聽到對方說出來還是兩個概念。
他側著腦袋,問道,“哦?難嗎?”
姚臨平靜地看著陸千珣,淡淡道,“不難。”
他的不難兩字說得輕鬆,也聽得出來很自信。
因為對方是大一的新生,還從未考過試,陸千珣倒是也不知道姚臨的專業課學得怎麼樣,也不知道他是在自誇還是實事求是,所以敷衍得點了點頭,“不難也好好學,你們快期末了,回去學校吧。”
陸千珣話畢揮了揮手,卻沒看見少年移動。
一直聽話的金絲雀突然不聽話了,陸千珣輕蹙著眉抬起了頭,有些惱了。“怎麼了?高材生,刑法不難,但是聽不懂人話?”
平時陸千珣沒那麼容易惱怒。
這次純屬是自己在白月光麵前碰了一鼻子灰,所以有遷怒罷了。
正主不聽他的,替身也不聽。
他正要發火叫人將少年帶出去的時候,忽然看見少年那雙生的十分漂亮又清冷古典的鳳眸,像是墜著一顆星星似得,十分乾淨又困惑地望著他。
“你叫我來。不是想用我嗎?”
什麼叫。用?
陸千珣正被少年直白的話語驚得發愣之際。
就見剛剛木訥的少年又走了幾步,抓住他的手,移到後麵。
“我都準備好了。”
擴張,潤濕。一切。如果不是穿著牛仔褲,恐怕這會兒已經能看到一片洇濕的痕跡了。
陸千珣霎時什麼都想了,該石更的也石更了。
“這麼......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