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丈紅霞的接引下,陳長安真的有一種“飛升成仙”的感覺。
身體不受控製般不斷上升、上升,經過無數空間褶皺、時空亂流。
“砰!!”
隨著一聲爆裂聲在耳畔響起,像是捅破重重壁壘,刹那之間,失重感消失殆儘,天旋地轉之下,身體突然出現在一個仙氣朦朧的新世界,不等陳長安反應,濃鬱的靈氣從四麵八法洶湧而至,瘋狂的額湧入身軀之中,天朗氣清。
“這......這靈氣的濃鬱程度,竟然是外仙院的十多倍!”
陳長安當場愣住了,要知道外仙院內靈氣濃鬱程度已經是外界的十多倍,這內仙院竟然......
十多倍的十多倍,身處內仙院之中,如此濃鬱的靈氣滋養下,每一次呼吸,都是在修行,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一頭豬,在內仙院待久了,怕是也能開啟靈智,化而為妖。
內仙院都如此了,難以想象,第三重天宮真仙院和第四重天宮核心院內的靈氣濃鬱程度,該有多恐怖?!
至於太上九天宮這一尊極道帝兵的核心之地,第九重天宮,那怕是......
恐怖到難以想象!
自從聽永恒說自己身處的世界並不是真的世界,而是太上九天宮極道帝兵演化的內部世界後,陳長安便天地之高遠,世界之宏大,心中再也生不起一絲一毫的驕傲、自滿。
到目前為止取得的一點小成績,又算得了什麼?!
“你就是陳長安吧?可算把你等來了!”
正當陳長安被眼前世界所震撼時,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回首望去,一名身著白色道袍的男子,笑盈盈的走向自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開口道:
“我名陶源,昨日便接長老令來此【升仙台】接引你入內仙院。”
“隻是沒想到, 這一等就等了一天一夜。”
眼前這白衣男子,儒雅風趣,實力更是達到靈境二重天禦氣飛行之境。
他口中所說的【升仙台】,大抵便是從外仙院飛升隻內仙院的接引之地,也就是陳長安所立之處。
怪不得放眼望去,仙氣彌漫,除了極其濃鬱的靈氣外,白茫茫的一大片,什麼都沒有,不見日月。
“陶師兄,抱歉!”
見對方謙遜有禮,還專門在升仙台等了自己一天一夜,陳長安也有些尷尬,連忙拱手解釋道:
“外仙院有些俗事要處理,這才耽誤了.......”
昨夜與外仙院大長老下了一夜的棋,陳長安與其閒聊中也打探到不少有關內仙院的消息。
就比如在太上九天宮之中,不以入門時間論資排輩,而是以修為高低來排。
陶源是靈境二重天之境,而陳長安不過靈境一重天,陶源自然就成了師兄。
等陳長安的境界反超陶源時,陶源便成了師弟,見到陳長安後,反要喊他一聲“師兄”。
對此規矩,陳長安自然也是理解得很。
畢竟每個人的修行天賦和機遇都不同,特彆是那些天生就親近大道的修行妖孽,修行破境如吃飯喝水般簡單,即便他們起點晚、修行時間短,但隻要一旦踏上修行路,在不缺資源和有門內長老的指引下,一路高歌,勢如破竹。
若單純以入門瞬間論資排輩,那讓一個靈境十重天的天之驕子去喊一個凡境一重天的弟子為師兄,豈不貽笑大方?
“無礙!無礙!”
不等陳長安把話說完,陶源便大大方方的擺擺手,接著對陳長安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後,自顧自地在前麵帶路:
“想當初我從外仙院飛升時,也是耽誤了好久,我那年輕貌美的道侶硬是抱著我哭了半天,死活不肯讓我飛升......”
“到最後沒辦法,我隻能將百寶囊內的丹藥、符咒和功法都給了她,好讓她也儘快突破靈境,飛升內仙院,與我再續前緣。”
這陶源明顯就是個話癆,兩人邊走邊聊,直至走出升仙台,陳長安都插不上一句話:
“可這都過去了大半年,你猜怎麼著?”
“......”
陳長安本對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不感興趣,但看陶源那滿臉期待的樣子,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怎麼著?”
“那個賤女人在我飛升不到一日間,她便另尋新歡,感情在我麵前又哭鼻子又抹眼淚的,純粹就是為了騙老子的丹藥!”
“......”
看著目瞪口呆的陳長安,陶源很是滿意,而後話鋒一轉,嗤笑道:
“不過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在飛升內仙院三天後,我陶源便以英俊的外表、儒雅的氣質和幽默風趣的談吐,成功泡到一位靈境三重天的師姐,嘿嘿嘿~”
“師弟啊,師兄偷偷告訴你,這跨入靈境的女修士和未跨入靈境的女弟子,其中滋味那可是天差地彆,你若是再學會點二修大法,毫不誇張的說,直接能讓你爽上天~”
二修大法?
這二便是雙,那二修大法便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