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提劍(2 / 2)

江承夜將下巴擱在她的手掌上,他若是長了尾巴,此刻都要甩出殘影了:“姐姐讓我出去吧。”

晏朱明冷笑:“你個守孝的兒子,出去做什麼?還想再去買個花娘回來?”

江承夜狗腿道:“哪兒能呢!我是那樣的人麼?”

晏朱明斜眼看他:你難道不是?

江承夜的臉掛了下來:“姐姐,我是真有急事得出去。姐姐求你了!”

晏朱明一挑眉,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不僅一口一個“姐姐”服軟不說,還這樣低聲下氣地懇求她?

見晏朱明不為所動,江承夜決定下猛藥,他支起身子一把撲倒晏朱明的裙子上,抓了她兩隻腳往懷裡塞:“小弟這就給你捂捂!”

晏朱明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被他撲了個正著,反應過來時想要拚命掙紮,可江承夜鐵了心要拿捏她,按住她兩隻腳踝。晏朱明踹了幾番發現根本踹不動。

他的力氣何時變得那麼大起來?

方才江承夜就發現晏朱明的腳非常怕癢,他心一橫,將那雙小腳死死抱在懷裡,半是請求半是威脅道:“姐姐讓不讓我出去?”

晏朱明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見他如此,更不能助長他的氣焰了!她蜷動著腳趾掙紮,很快江承夜的中衣領口就被她蹭開了,□□的右腳腳趾尖點在了他粉白的心口上。

江承夜像是被利劍穿心而過,渾身震了一下,卻依然抱著晏朱明的兩隻腳不放手。

灼灼的溫度從足尖升騰而起,分明同他胸膛接觸的麵積不過一個指甲蓋大小,為什麼卻像是整個人都趴在了火爐子上?

江承夜的眼睛也紅了,眼尾無力地下垂著,好像受了欺負的人是他一般!

晏朱明從牙縫裡冒出幾個字:“你放不放?”

江承夜:“你讓我出去!”

兩人就又僵持住了。

或許是炭盆放太近了,房間裡的溫度升得越來越快,晏朱明瞧著一滴汗沿著江承夜瓷白的臉頰落了下來,滴到點在他心口的她的右足上,燙得她渾身一凜。

她偏過臉不去看他:“你出去到底做什麼?”

江承夜:“自然是要緊事,絕不會汙了江家門楣!”

晏朱明狐疑看他。

江承夜吞了口唾沫,又拿那幼犬似的可憐眼神望向她。

一雙腳還在他的懷裡,他又是一副她不鬆口,他便不鬆手的態度。

她揪住了身下的被褥,狠狠道:“再做蠢事,自己下去給你爹爹和承平哥哥賠罪!”

江承夜見她鬆口,霎時間便鬆了手,未等晏朱明把雙足藏回裙下,他已經如遊隼一般飛掠了出房門,撒歡似的不見蹤影了。

晏朱明隻覺得腦袋裡一根弦突突地跳,她無奈揉了揉太陽穴,吩咐親兵跟上人。

下午親兵來報,江承夜又去了紅袖招。錦葵娘子見了他跟見了鬼似的,閉門不見不說,又請了龜奴將一千六百兩的白銀全數奉還,言道這輩子恩情兩訖,有緣無分,往後都彆再相見為好。

晏朱明開了嫁妝箱子,掏出一把長劍來對著光細細瞧,光可鑒人,吹毛立斷,是外祖父梁王特意為她打造的。

江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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